袁厝笑了笑,“白家说了,咱们上次给蒙国提供的纸料十分好,他们家的丝绸比不上。所以绢纸交给咱们做。”
“怎么听着像挖坑。”柳月初觉得就是挖坑,想起白家那个老头儿的三角眼,好似贪婪豺狗,绝无好心。
她狠狠地咬了一口骨头,没想到走神时候没注意,硌的牙疼。
她龇牙咧嘴的揉着腮,袁厝连忙帮她揉小脸,“别担心,不会有事,绢纸的事我会亲自盯。”
“又要辛苦夫君了,如今家里的大事小情都要你来办,夫君会不会觉得太辛苦?”她难得的撒娇讨好,疯狂的提供情绪价值,只想让他弱化秋闱考不上的自尊心。
袁厝嘶了一声,看着怀中娇人儿。
肤如凝脂,似扒了壳儿的荔枝,眼眸柔媚如妖冶的狐,再配上那娇滴滴的声音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?
他大手已经抚上她的腰,凑到她的耳边,“是辛苦了些,娘子决定怎么补偿一下为夫?”
柳月初狡黠一笑,还透着坏,“我也很想服侍夫君,可小日子到了,今日不行。”若不是这一日,她哪敢如此大胆?
她太知道袁厝发起疯来的猛烈,她根本就受不起。
袁厝牙齿咬了唇,“娘子是真的学坏了!”
看她笑灿如花,更是乐得浑身发抖。
袁厝直接抱起她直奔内间,“也可以用别的办法来犒劳为夫,娘子可以学学的!”
……
翌日大早,柳月初醒来时,只觉得手腕极酸,好似肿胀的两根莲藕棒。
她内心对天发誓,再也不轻易勾火,不过是想犯个坏,结果吃亏的是她。
白芍听到内间有了声响,不由笑着进来,“姑爷的鬼主意多得很,主子真是自讨苦吃。”
她端来热水帮柳月初热敷,随后又拿出袁厝早上留下的药膏,让她热敷后帮柳月初擦上。
花椒也没忍住笑,但她更心疼柳月初,“咱们姑爷真是两面派,人前一副面孔,娘子这里又一副面孔。”
“甭管他几幅面孔,只要对咱主子好就行。”
“反正主子也不能太信任姑爷,总要保留些才好。”花椒还是更谨慎,她总觉得袁厝的秘密太多了。
柳月初也没怨花椒,因为袁厝的确秘密很多。
前世她只知道袁厝是大齐的英雄,是一个名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