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厝此时走过来,“府内的大事小情基本由我掌管,公铭还是直接问我更好。”他身子高,直接把柳慕敕给挡住了。
魏公铭听了这话更是气,“你这赘婿当得还真是称职,府上的老妈子都可少请几位了。”
“力所能及之事,做就做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袁厝十分淡然,他从十二岁起就一个人生活,早就没有内宅外宅之分了。
魏公铭不想再与他说话,生怕再聊下去会情绪不稳。他如今步步维艰,行为举止容不得似前世那般的放肆。
衙役们很快归来,并未查到什么,柳慕敕下意识地擦了一把汗。
“你们确定什么都没有?”魏公铭一直盯着柳慕敕,这个人一定有问题!
“池塘不深,但水不清澈,看不见底,周围也没什么痕迹。”衙役们立即禀道。
魏公铭看了看柳慕敕,“那你在慌什么?”
柳慕敕身子一僵,连忙摆手,“啊?没有,我没慌……”
“下水搜!”魏公铭阔步直奔池塘的方向,他不信那里毫无问题。
柳慕敕顿时脸色惨白,呆若木鸡,真搜池塘的话岂不是要穿帮了?!
袁厝十分淡定,“去告诉你姐姐一声,我先陪着过去。”他也不容柳慕敕再说出什么话,一把就把他推到了屋子里。
柳月初早已听到外面的对话,看到柳慕敕一脸愧疚的进来,只轻轻地拍了拍他。
一个刚入世的小孩子,哪里比得过魏公铭两世为人的老狐狸?
“你在这里陪月婵,我去看看。”
她不知会发生什么事,但心里已在斟酌事情如若败露的话,要用什么价码能让魏公铭闭上嘴巴了!
县衙的人早已到了池塘边。
虽说已是五月的天,不冷,但池塘内并未清理的很干净,衙役们都不想下去。
“大人,看看得了,或者拿个渔网来,就在水面上捞一捞。”
“这池塘本就没多深,下去惹一身腥臭,这身衣服刚洗的……”
“我也觉得没必要下去,或者让柳家派人下水看看?咱这稍后还要继续搜查呢,衣服脏了没得换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