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不信用人命换不来你刚刚说的那些东西,只看愿不愿意。”
“蒙国人,从来都不怕死的!”
他说完这句,拎着特使便离开。
走到门口时,似感觉到何处有眼睛在盯着他,他顿住脚步四处瞄了几眼,却杳无人影。
以为自己看错,他彻底消失于人们的视线之中。
那杀伐果断的气场仍旧弥留在鸿胪寺的房屋内。
韦天轩吩咐人立即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,“透透气,这屋里真是憋死了,一股膻气味儿!”
“柳月初,你搞什么鬼?这是你能谈判的局?!你一个无知女子,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!”鸿胪寺少卿十分不满,更不满意宇文禅提出要与她合作,还骂了他们一群人无能。
“你也不提前商量一下,就答应出去那么多的草药和棉麻,你们柳家还真是厉害,一个女人就做得了大齐的主!”白家的家主阴阳怪气,这里的官商论辈分是他最高。
如若追溯起来,柳月初的父亲都要称他一声伯父。
可他今日被蒙国人嘲讽就罢了,还被这么一个女眷的小辈压下去。
“棉麻草药也就算了,不值钱,但胭脂之物价值连城,也没与我们商议一下就送人了!”徐家的家主也不满了。
“况且十万两银子,还要搭上这么多物件,只换回十万张皮草?这买卖到底是怎么算的?咱们或许要赔了!”
……
众人接连抱怨,不是鄙夷柳月初一个女眷做主,就是斥她不自量力。
韦天轩站在一旁没说话,他也觉得柳月初的行为有些逾越了。
虽说解决了很大问题,但仔细算来,不是一家的事,他想等众人抱怨过后,再出面圆个场。
可这念头也刚刚涌起,柳月初一句话就险些让他跪在地上磕头了!
“抱歉,我说的珠钗胭脂和药包棉麻,根本没打算带上诸位前辈,也算不得帮诸位做主。柳家的生意也不止皮草,各行各业都有涉猎。我答应的药包棉麻和胭脂,是自家铺子里的小物件,不是诸位铺子中价值连城的东西。”
“?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