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这事儿怎么传出去的?不说好了谁都不许漏口风的吗?!”
“爷,您去户部要条子时就被盯上了,这一传十、十传百的,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刘开无奈,自家这位祖宗想得实在太简单了。
裴淳仔细想想,似乎也是?
“袁厝呢?你快去把人找来啊!”
“今日陈郡主离京,袁公子陪着柳娘子去送行,要送到京郊外,不在城内。”刘开忙道。
裴淳耐不住性子,很想追去京郊,但仔细一想可能会遇上陈中耀,“算了,他们知道就知道,反正都在骂我搞不成。既然都瞧不上小爷,爷就偏要搞成给他们瞧瞧!”
此时陈郡主也在揪着柳月初训话,“……就算夫妻感情好,他的前景也不错,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拿出上万两银子去弄什么马场?”
“柳家的家底的确厚,但也禁不住你这么大把大把的撒钱啊!”
“撒钱惯了,一旦你拿不出时,事情或许就变味儿了……”
事情是方嬷嬷偷偷告诉给陈郡主的,她不敢向柳月初开口,只能让郡主临走之前提醒一下。
柳月初笑眯眯道,“放心,我心中有数,倘若马场真的培育出优良马种,第一匹就送给您!”
“呸,小心思当我识不破?你是想送给总督。”陈郡主毫不客气的揭穿,也满心担忧,“我是真的担心你。本以为你嫁了之后做点儿小生意,哪怕什么都不做,吃你母亲留下的嫁妆都够一辈子。”
“可谁知你嫁了人,心思更野,不仅接了皇商的差,居然还把眼光瞄上军马了!”
“这事儿您可冤枉我,皇商的邀约是宫里给的,难道送了手里我不要?”
“至于军马的事,也不过是说说,弄成了是柳家祖坟烧高香,弄不成也能送物拉货,总不能让大哥太闲了,不知生出多少事儿来呢。”
柳月初上辈子已经按照贤良淑德的规矩过一生,痛苦不堪,这辈子她就要随心所欲,再不可能走前世荆棘遍地的老路了。
陈郡主细一琢磨,也是这么个道理,“……皇商一事你千万小心,那本来是王家的差,被你夺了,报复是一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