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……”她揽住他的脖颈,主动凑了上去。
烛光渐淡,直至熄灭了最后光亮,他与她的嘤咛之音却并未停滞,直至月光渐淡,石楠花香弥漫,盖过了屋内红烛熏香的味道。
……
翌日清晨,柳月初睁开眼已近中午。
袁厝没有父母,她无需起早敬茶,只翻了个身子继续瘫着,一动都不想动弹。
她扭来扭去,身子露了大半。
一双大手扯了被子帮她盖住,她才巴巴的抬眼望去。
他不知何时醒来的,就在床边,手中拿的是柳家商行的清单,在仔细核对。
想到他昨晚的勇猛,柳月初不由琢磨行走大齐疆域到底有多难?
这么钢筋铁骨的人,居然在异地生病故去……待他离开京城时,定要给他带齐了银钱和四季衣物。
最好再多带上几队镖局的人护卫。
要不要开始养一些会拳脚的家丁?
“想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柳月初思绪纷飞,袁厝却只见到她面颊的红。
他大手帮她捏着肩颈,也看到他昨晚留下的樱桃印。
“我虽然没有父母,无需敬茶,但是不是应该起来,给老太太去请个安?”虽说昨日老太太称病没有参加二人的大婚,但总不可视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