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郡主有些好奇,“庄老肯长途跋涉的跑到城里给这小子做主婚人,也不知看上他什么?若他能拜在您的名下,那实在是喜上加喜啊。”
袁厝一个秀才身份的确差太远,今天被裴淳和魏公铭轮番嘲讽,陈郡主心里说不出的火大。
也就是柳月初的父亲和母亲都不在,老太太又夹枪带棒的不做人,否则她岂会被这么欺负?!
她再为柳月初做主,也是个外人,而且就要离开京城去西南。若袁厝能有庄老撑腰,她也能放心大胆的离开了。
庄老冷哼一声,“我倒是想,奈何这小子不争气啊!”
“是学不好?我会让月娘多多盯着他……”陈郡主道。
“是他不肯考。”鸿胪寺卿在一旁笑道。
“他若把心思用在科举考试上,定是一个状元郎。”杨斩春格外笃定。
“考试不过写点儿八股文章,做些辞藻华丽的无用文而已,有什么难的。”工部左侍郎已经位列重臣行列,此时再回望科举考试,或许是从官以来最简单的事情了。
“所以我更愿从庄老之意,让百姓们识字写字,踏遍大齐各地,做文汇贯通的使者。”袁厝说出内心所向,他也一直都在这么做。
“那你为何又答应参加科考了?”庄老冷哼,若不是袁厝答应了这件事,他可不会来做主婚人的。
袁厝嬉笑一声,“柳家的女婿只是个秀才不好听……”
“???”
几双大白眼朝他狠狠地飞过去!
柳月初愕然:原来是为了这个?
“行了,我可走了,工部还有事情等我回去处理。”
“国子监下晌也有课。”
“外邦又要来谈上供之事,真是提起来就让人恼火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