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什么纸鸢选亲的幺蛾子,丢人现眼了吧?!
不顾亲情遭报应了吧?活该!
不过他们也并不希望柳月初嫁娶镇宁侯府,毕竟那家人如今声名狼藉。
人都乐意向着高处走,谁想回身踩满脚烂泥呢?
“爹,这镇宁侯府真抢了纸鸢咋办?”
“不是还有陈郡主撑腰呢么?轮不到咱们家做主。”柳尚阴阳怪气,他说话的功夫去看柳沉,却发现柳沉的媳妇儿和女儿都不在了。
去哪儿了?
人呢?
柳尚念头只是一晃,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柳沉的媳妇儿和女儿已经到了景春楼顶层,在陪陈郡主,只盼着万一被陈郡主相中做儿媳,他们家的日子也就不愁了……
但陈郡主也没发现身边多了几个女眷,她根本没心思理睬。
她走到外台来看,瞄向空中。
“那纸鸢怎么不见了?”
“???”
众人都被魏公铭和袁厝的纠缠吸引,脑子里没了纸鸢的事。此时再看,那纸鸢可不就是不见了?!
柳月初没了等待的心思,她推开要来搭话的四婶娘,下楼拽过了一匹马,直奔西南方向狂奔了!
她前世虽然骑过马,但却没有如此狂纵的奔跑过,只感觉两条腿都要被甩飞出去,口中不断喊着围观的百姓们让开。
待她赶到西南角时,事情也已经有了结果。
围观的人群堆了一层又一层,彻彻底底的把小巷堵住了。看到柳月初出现,柳慕敕立即张罗家丁挡开百姓,让他们退让出一条路。
柳月初小心翼翼地看他,想问个究竟。
柳慕敕还没等说,前方已有人影露了面,是袁厝捧着纸鸢望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