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公铭头皮发麻,胸口火辣辣的疼,好似被烙铁烧了一个样。
“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亲儿子?你这是千方百计的要害死我啊!”魏公铭以为被舆论冤枉,未料到是真的!
关氏发懵,更是气恼,“我卖几个丫头都要遭埋怨?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娘!”
魏公铭气的眼睛泛绿,“你卖丫头我不管,可你竟然卖去烟花柳巷?那不过是十岁的小丫头而已……这是一位侯夫人能做出的事情吗?!”魏公铭觉得那一盆狗血被泼得不冤。
关氏此时才缓过神,“什么烟花柳巷?我怎么会把丫头卖到那种腌臜地方去?你胡说什么!”
“你不知道?”魏公铭眼神恨不得能吃人。
关氏连连摆手,“是雅芸做的……”她此时才有些惶恐,她把事情交给了田雅芸,只收了银子而已,根本没多问一句。
魏公铭眼前一黑,怎么又是田雅芸!
他二话不说,好似一阵风似的,眨眼就没了踪影。
关氏察觉到不妙,连忙追了出去,可还不等她追上几步,就听到厢房中田雅芸撕心裂肺的尖叫声!
所有下人都跑过来看,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屋去!
又是半晌,魏公铭粗喘着从厢房中出来,关氏踉跄着进去看,田雅芸缩在墙角,全身血葫芦一般的皮开肉绽。
她已经昏死过去,没了气。
“大夫,快去喊大夫!”
关氏的声音都已经沙哑,她双腿一软坐了地上,她万没想到儿子下手居然这么狠!
下人们去喊大夫的动作十分慢。田雅芸一直对他们刻薄刁难,不给饱饭、不给穿暖,此时看她挨了打,心里高兴还来不及,怎会着急去请大夫?
镇宁侯府折腾的鸡飞狗跳,但魏公铭即便知道了真相,也根本没有了挽救的可能。
他又怀念前世的柳月初,那时镇宁侯府有她掌舵,下人和睦、府内井井有条,各府的应酬来往都由她一手操持,谁提起那时的柳月初不是逢人便夸?
女眷们之间的交际,也让他能捕捉到朝堂动向的敏感。
可现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