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若萍闻言,又仔细查看了徐宏博的伤势一番,确定他无大碍,这才重重舒一口气。
一抬头,对上胡一辉在自己身上流连忘返的目光,抿抿嘴,低低地说了句:“谢谢!”
一瞬间,胡一辉结成冰雕一样的心,仿佛遇到一团烈焰,化了。
君无尚很识趣地悄悄离去。
徐若萍和胡一辉把徐宏博安置在另一个房间里头,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大半天,不经意间,天已经大亮。
徐若萍今天休息,徐宏博还在睡觉,胡一辉帮着忙完了些琐碎的事情,最后实在无事可做,只好拘束地坐在沙发的一角,垂下双手,却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徐若萍受了人家莫大的恩惠,不好意思像上一次那样赶人,沉默了片刻,低低地问:“要吃点早餐吗?”
胡一辉眼睛一亮:“好,好,好!”
一连说了三声“好”,激动之情溢于言表。
没办法,太爱了,连忘川水都洗刷不掉对方在自己心中的烙印。
对徐若萍的爱,成了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,流淌进血液里,已经深入到骨髓。
徐若萍见对方似乎很激动,心内五味杂陈,默默地低下头,假装没有看见,快步走进厨房,准备做个清淡的蛋花粥。
其实做饭只是个借口,以二人现在的修为,随随便便辟个谷就能搞定一天的温饱,平时吃东西,都已经不是满足身体本能的需要,只是解决口腹之欲罢了。
她其实很矛盾,一方面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对方,一方面又恼怒他竟然做出囚禁亲母,殴打亲姐的行径,再加上之前用卑鄙的手段拆散自己一众男友的行为,一想起来就堵心。
堵心的徐若萍一见对方就来气,一气就赶人,所以自从启封山一行至今,胡一辉都没能跟她好好坐下来,平心静气地谈一谈。 神佛竟是我自己
胡一辉很想跟着进厨房,就像从前一样,一阵捣乱,然后看着徐若萍被气得要吃人的模样,再冷不防欺身上前,索吻。
可是现在他不敢了,敏感如他,已经发现徐若萍对自己变了味,时刻带着警惕的提防,又敬又怕。
他很生气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