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秋藤不管她,对我而言,什么都不是。
我匆忙回到家中,推开房门,两眼冷冷地环顾四周,和我记忆中并未差别。
我跨过门槛,走进院子里,白昀毛拦到我身前:“姐夫,我姐呢?怎么没跟你一块来?”
我面无表情,伸出手,一巴掌抽翻她:“滚开,别挡路。”
她捂着脸,哭了起来:“你打我?好端端的。”
我不再听她的声音,走进屋里,看着躺在床上,一身酒味的父亲,扛在肩上,走进空间虫洞里。
来到湘西的一条公路上,伸出手,使用大数据库给他解酒,双手抓住他的肩膀,用力晃着他的肩膀。
“爸,爸,醒醒。”我表情慌张,额头流下冷汗。
父亲醒后看着陌生的环境,有些发懵:“啊!啥事?还有,这,这是在哪?”
我呼吸很重:“这是湘西。”
“湘西?家出什么事了?”父亲暗感不妙。
我摇了摇头:“家没事。”
父亲看我这副不自然的样子,担忧道:“儿子,你这是怎么了?你没事吧。”
我紧闭双眼,双手撑着膝盖,弯着腰,下颚发抖:“爸,救我,救救我,我真的好痛苦。”
父亲看我这副样子,赶紧扶起我:“乖儿子,你究竟怎么了?可千万别吓我啊。”
我扯下衣领,露出后肩的伤口,害怕道:“爸,我这是怎么了?我明明用糯米敷过了,但是还是没有好,我不想死,爸,你要救救我啊。”
看着这狰狞可怖的伤口,父亲大惊失色:“这,这是,尸毒!而且还是飞僵的毒!”
我吓的瘫坐在地:“飞僵!”
父亲重重地点了点头,心情很沉重:“嗯,而且中毒太深了。”
我趴在地上,连忙凑过去,抱住他的大腿:“爸,救救我,救救我,我是你儿子吧,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,我还不想死,不想死,会有办法的,爸,你一定是有办法的吧。”
说到最后,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有什么可有什么办法可以活命的机会,凄惨地笑了出来了。
看的我这副荒诞的模样,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,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成大器,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即便是再怎么不成器,还是不忍心的。
“唉,我也没办法。”
我低下头,手紧紧抓住地上的沙土,两眼猩红。
“不过,有人可以救你,跟我来吧,带你找个人。”
我点了点头,我自然知道他说的人是谁。
打了个车,坐在车里,我沉默寡言,我们两个都不算话很多,也难免会冷下来。
不过,我的心思并不在这,令我感到疑惑的是,秦番,他怎么知道我会去那?以及他的实力为什么进步那么快?
这和金乌传承的他,简直判若两人。
毕竟太突然了,不免不会让我想多,是追杀我的?为了那些钱?倒也有这方面原因,毕竟一分钱难倒英雄汉。
不过应该是另有其因吧,我猜测。
我扭头看向窗外,马路边的排列的树木,逆退而远。
因为车是一直前进的,而我的视角又何尝不是车子的视角?车子的前进,导致我看起来,树木就好像退步。
就像是马路,不管修的得多么坚硬,被车碾久了,也会开裂,也会塌陷。
孤注一掷,成功便享受荣华富贵,失败就一贫如洗丧命。
要么不做,要做,就使出全部。
既然人生来就要死去,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条路上,走的更精彩?更舒服?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事,风险会有的,反正都是死,早死晚死。都是由我来决定。
收回情绪,我转过头看向父亲怀里抱着的婴儿。
三十六命幻生体,刘鹿,这个婴儿,我特意将他和父亲弄过来。
这个体质太罕见了,虽然劫劫夺命,度过后,余生气运,可保自身乐享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