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溜子额头血肉模糊,手指也在地上抓的用力,但是混凝土的地面,他再用力,手指不仅指骨断了,断掉的指骨有点尖锐,甚至刺穿了手,他身子一晃一晃的,这是很明显的脑震荡反应。
二溜子的身子不算很健壮,甚至有些瘦弱,之前和老牛打架,只不过是因为老牛真的有些老了,而二溜子正值年轻。
如今的二溜子正值年轻,却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,甚至连稍微有些肌肉的眼镜都拉不住,没两分钟,二溜子硬生生磕死了自己。
人们都害怕极了,屋漏偏逢连夜雨,雨稀里哗啦地下了起来,几个呼吸就急促了起来,铁皮的棚顶也格外响,滴答滴答几声,一滴雨水从屋顶落了下来。
“啊,是红的,下的是血雨。”
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招惹他,怎么会这样?”
“老兄,你玩呢?老子就是来玩个女人,就被扯进这种烂事,麻烦你赶紧出去被弄死,好不好。”
青龙男崩溃地大喊大叫,二楼传来脚步声,我们几个连忙抬起头,一个影子,走在二楼,停下脚步,停了下来,手搭在栏杆上,一道闪电落下,一个浑身就像是蚯蚓组成的人形东西,咧起一抹笑容:“我的尸体好玩吗?看你玩的不过瘾,我来陪陪。”
说完,她身子消散,灯泡恍惚了一下,所有人赶紧抬头,如今要是连灯都灭了,那就真的更害怕了,所有人都不希望灯坏掉。
棚顶,血雨通过流动低落下来,而并不是全部,还有的事通过棚顶铁皮,流在墙壁上再流在地上,在地面上汇集出的图案,就真像是一只大手,往青龙男抓去。
青龙男脸色发青,抽搐了几下,嘴角吐出白沫子,倒在地上,正巧落在大手上,怪异的姿势正好匹配上手的动作。
我深吸一口气,我当然知道了什么情况,所有事都是神秘才会显得恐怖,刚才是那只鬼魂掐死的,而那个司机,实际上嘴里是没有那种东西,感官也会欺骗人,他觉得有东西进入他的嘴里,实际上没有,但是为什么刚才我们都能看到呢?望梅止渴也是和这是同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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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鬼扭过头看向我,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容:“你果然能看到我。”
说完后,她快步飞过来,我连忙起身,躲在吴湄洱二人身后,她只是瞪了一眼,吴湄洱眼睛直接翻了过去,嘴角溢出鲜血倒在地上,我趁机往吴湄洱的魂魄上种植一道命令。
老树根一把扯过我的衣领:“你还算是男人吗?竟然躲在女人身后。”
我没有在意,一拳把他打翻在地,看了一眼,这个鬼魂之前是善鬼,实力不强,只是凝魂而已,但是被惹怒后,体内怨气飙升,直接到了鬼役境,如今杀害了几人,进食后,并且吸收阴阳二气,已经到了猛鬼境界。
我看着这只鬼吃掉吴媚洱的魂魄之后,很显然,她也知道了我对吴湄洱下达的命令,她对这种稀奇的东西觉得好奇。
我散发出身上浓郁的煞气,她被吓得,情不自禁想要远离我,有人说,遇见鬼,人们只要聚在一块,人气聚集在一起,就能吓退鬼。
不否认,是有效,不过,仅限于野鬼和凝魂境界的弱鬼,对这种还算忌惮,但是一旦超过这种,这种忌惮也就不算什么,反而会变成无比诱人的食物。
但是煞气不同,煞气就连鬼也不敢轻易接触,就像是封建时代的刽子手,虽然人们都说刽子手晚年过的不好,但是早年,只要谁家闹鬼,请刽子手在谁家住一晚上就行了。
或者是祖传屠夫,一口杀猪刀传三代,就连鬼差也哆嗦。
这只鬼很识趣,不先招惹我,转身对付剩余的两人之后,我坐在木箱子上,点着一根烟,伸出手招呼着她过来。
谨慎起见,我并没有签约奴仆契约,也没有明说,让她办事,并没有什么,毕竟我只是给吴湄洱种下命令,是她知道了这个命令,所以跟我没有多大关系。
我指了指吴湄洱的尸体,亮出诛灵,架在她的脖子上,她连忙点头,我收回诛灵,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,掌心一个小血人,一下子跳进她的嘴里。
这样一来她的位置,我就知道的一清二楚,也就不怕她跑了。我松开手,眼神冰冷,她挥了挥手,似乎是惊讶我们两个之间的联系。
我没有搭理她,一脚踹开铁门,从戒指里取出雨伞消失在雨夜里,什么血雨?不过是棚顶铁皮生锈而将雨水染红,不过是灯光昏暗,这些人看不清而已,也因为惊慌,错将铁腥当做血腥,说到底,不过是因为未知而感到害怕,大多数,知道了,便不会感到害怕。
我走在公路上,漫步走向城市里,说到底,我还是活人,并不是纯正的鬼修,要是纯正的鬼修,先天就会有某种神通,或者一些魂技,不过,把她利用完,搜魂后,也正好可以弥补我魂技的残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