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湄洱十分中受这句话:“哈哈,你啊你,嘴皮子就是厉害。”
吴湄洱带路,来到西边厂的一条流水线上,我推开前面围着看热闹的人,大喝一声:“干什么呢?还不快去干活?”
“哎哟老板来了。”
“溜了溜了,组长没看到我吧,要不然又该扣我工资了。”
我走到人群前,工位上,一个穿着厂房的年轻人,躺在地上,脸色红润,裤裆湿润,传送带上都是呕吐物,和白灰,他衣服都是白的,灭火器就放在一旁。
我问这条流水线上的另一个年轻人:“人没事吧。”
这个小伙子嘿嘿一笑,把手机收回裤兜子里:“没事,不就是喝了区区两件啤的,一瓶白酒。”
我喃喃自语:“怪不得,尿裤兜子。”
我扭头看向一旁的老员工:“还不把他拖下去?就把他扔在这?都缺胳膊少腿?不知道要上班还喝酒?”
这个中年人说:“老板,他喝那么多,谁敢抬啊?万一出个什么事,赖我们身上怎么办?对了,还有一个事,您得有心理准备。”
我有些不耐烦了,就这些破事,影响我,说到底,你享受了什么,你就得给出什么?
当然你如果足够牛逼,那你也可以只是享受。
“什么事?说!”
“老板,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说运气不好?他正好吐进了机器里,也正巧机器某根电线皮开了,一吐,机器烧了,你没看灭火器就在旁边放的吗?”
我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明天我再配个新的机器,叫两个人把他弄回去,醒酒了,就给他说,别让他干了,抓紧筹钱,给老子把机器钱赔了,你去找总管,先去别的工位干着。”
这个人连忙说:“老板,他一个年轻小伙子,哪来的那么多钱?根本拿不出来,您这不是为难人吗?”
我不耐烦地说:“他就算卖肾也得把钱给我,弄坏东西赔钱合情合理,你再废话老子连你一块开了,如果我没记错,你这个月刚加薪。”
“不说不说了,我去找人了老板。”他低着头赶紧离开了。
我走出厂外,吴湄洱跟在我旁边,两个小时后,我躺在床上,伸出手往床头柜拿过香烟放进嘴里点燃。
吴湄洱手指划着我的胸膛:“你健过身,就是厉害了些,我都扛不住了。”
我哭笑不得:“行了行了,你早点休息吧,我得回家了。”
吴湄洱依偎在我身旁问:“你好端端地收养那五个小孩怎么滴了,害得都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我随口说:“没啥,闲的。”
吴湄洱办了个鬼脸:“那你可得小心点儿了,听说现在城里出了个变态杀手,都死了十几个人了,不是女人就是小孩了,别回去就被偷家了。”
我弹了她一个脑瓜崩:“那你小心一下你自己吧。”
吴湄洱突然说:“你说,我要不要去整个容啊。”
我起身穿着裤子:“好端端整容干什么?”
吴湄洱立马说:“美啊,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美?”
我捡起地上的马甲穿好:“不管你,你想就去。”
现在大数据库的发展,可以说人的容貌,只要想,老虎脸都能给你改出来,好看的人比比皆是。
“那我真去喽。”
“你想去就去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