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颚脱臼,牙齿都打掉几颗,我手作虎爪,扣住他的咽喉。
邹文杰一巴掌拍飞我的胳膊,我翻身一脚踹中他的面部,他忍不住后退几步,流着鼻血。
我趁机掰正下颚,一口血沫带着牙齿,吐在他的眼睛上。
他是那种力量很大的人,他虽然也是三级武者,但是他的力量却是要比我大得多。
就像你一个班的学生,哪怕有个同学体型跟你相似,但是你就是比不过他的力气。
又或者有些人,天生就是速度比较敏捷。
更何况,我每天摄入的营养,并不支持我如此高强度运动。
这是个机会,如果我从戒指里取出辟堪,一剑抹了他的脖子,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
但是看着牢门外冒着红光的摄像头,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邹文杰俯身,张开冲撞过来,我实在没什么的地方可以躲。
他的至少有一米九了,臂展几乎封锁了左右。
我立刻蹲下身子,一脚踹中他的脚踝,马桶被打翻了,水管冒着水,导致地面都是水迹,陶瓷地板,是很滑的。
他身子前倾,在空中,几乎趴在那,但仍然一膝盖砸向我的脑袋。
他这算是借势,声大力沉的,如果真让他打中得话,即便颅骨不裂,颈椎也受不了。
我护住脖子,侧头,但他就像踢足球一样,那并不是膝击,那是大腿收缩,带动着小腿狠狠抽了过来。
脚尖直接踢中了我的腹部,我暗暗运转丹田真气,护住器官,免得器官破裂,那我就真的活不了了。
邹文杰也借我找到着力点,站稳身形,我双手撑地,伸脚绊倒他。
接着一脚踹在他的下阴处,可是他的反应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激烈。
他脑袋用力砸向我的脑门,我眼冒金星,身上晃晃悠悠地。
邹文杰,一套巴西柔术,死死绞住我的胳膊,两只脚钳住我的脖子,还在不断收紧。
他要是再接着用力,我的胳膊都要被他掰断了,还会窒息而死。
我主动让我的左臂关节脱臼,扭动身体,右手握拳,中指关节突出,用力打在他的缝匠肌,内气从拳头打出,他的缝匠匠估计已经被撕裂了。
邹文杰痛苦地哀嚎一声,钳制我脖子的腿,没办法用力,应该腿已经麻了,我立马挣脱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