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自己的最后手段被破,那黑裙女子此时也是慌了,刚想要说些什么。
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那足有她两人高的宣花斧就将她拦腰直接劈开。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就弥漫开来,那场上此时哪里还有那黑裙女子的身影,只剩下了两半不断抽搐的流血半身。
那场边的众人还没有来得及为这位五毒教的弟子感慨上几句,一声怒喝就从场边传来:
“你们傩教什么意思,明明胜负已定,为何还要伤人性命!”
说出这话的,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五毒教的带头弟子。
此时那场上刚刚才劈杀一人的傩教汉子也是不惧,手持宣花斧,一展衣带,威风凌凌,对着那五毒教弟子喝道:
“怎么,五毒教的人玩不起来?上场生死不论这条规矩可是你们定的,哪个不服,可敢下来与俺拒鹿手中的宣化斧,过上几招。”
那此时的傩教汉子正是风头正盛,这一声,直接让那五毒教弟子的话堵了回去。
霎时间,场上的议论声四起,不过,就是没有了那五毒教的声音。
见到那五毒教此时无人答话,那场上的傩教汉子也是大笑起来:
“哈哈哈,怎么,五毒教的怂包软蛋怎么不说话了,看来,都怕你拒鹿爷爷的大斧啊,哈哈哈。”
“好了,不过是七局输一罢了,我五毒教输得起,何时开始下一场?”
说话之人是五毒教的弟子,却已经不是那个带头的那位了。
说话之人从五毒教那方的座位之中站出,只见那人褪去外面的一席黑衣,露出了里面的一身银袍。
不仅如此,此人的脸上还戴着一个银色面具,只露出了两只深邃的黑色瞳孔,其中性的声音,和不显山不露水的打扮,让人一时间分不清此人是男是女。
那场上的傩教汉子看了看这人,估计也是没有分的清男女,粗声回道:
“下一场,还是明日此时,你这不男不女的腌瓒货,可不要被俺吓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