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沈轩倒也没有之前的那种不劳而获的心虚感,偌大的一个赵家,养这么多人,再多养自己一个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吃完饭,沈轩又在茶馆坐了一会,听了听八卦,当然,沈轩是想听听关于昨天镇东失火的事情。
“哎,昨天咱马县的东大街,那个火势烧得真猛啊。”
“那可不咋的,听说还烧死了好几个人呢,烧死的那几个人被发现的时候,哎呀呀,是只剩下一具骨头了,外面的那些皮啊,肉啊,全都烧没了。”
“那发现尸体的几个人,当时都被这副惨样恶心吐了。”
“幸亏昨天咱哥几个走得早,不然啊,说不定那烧死的几个里面就有咱几个。”
“说什么晦气话,听说那被烧死的几个,除了咱们马县的一个乞丐之外,其他的都是那个从云川来的那个商队里的。”
“啊?怪不得我今早上听别人说什么,那商队里哭声一大片啊。”
“哎,这也奇了怪了,咱们马县都十几年没失过火了,怎么这个商队一来,就烧了一个东大街。”
“嘿,我听人说啊,这次失火,应该是那商队里的人不小心打翻了一个油灯。”
“什么呀,明明是那商队里有人想要生火做饭,结果才失的火。”
“哎,你这是哪里听来的?”
“你管我哪里听来的。”
剩下的,就是那些闲汉们一直在纠结昨天失火的原因,沈轩也是没有心思去听了。
这茶馆里的闲汉们,就是这一点不好,每次沈轩还想听的时候,总是会有人偏离话题。
就像上次他们几个聊那商队的事情,就聊到了少儿不宜,这次失火的事情,又开始纠结失火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