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颐冷笑一声,“你要是还敢想着那个人,我就如你的愿,把他骨头掘出来挂到城墙上,让你看个够。”
“魏颐!”盛昭宁揪住他的衣领,双目泛红,“你敢动他!”
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,“你说朕敢不敢。”
他刻意加重了“朕”这个字,好像在提醒她,如今天下都尽在他手,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
盛昭宁气到颤抖,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,“你还想我怎么样。”
她很认真的问出这句话。
事实上,她确实有点看不懂他了。
他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。
皇位、江山、至高无上的权势。
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?
“老老实实的待在朕的身边,别妄想离开。”魏颐盯着她的眼睛,冰冷的话语吐在她的耳边,“这是你欠朕的,无论朕怎么对你,你都得给朕受着!”
她看着他,笑出泪花来。
“魏颐,我欠过很多人,可这世上,我最不欠的,就是你了。”
那天晚上,他折腾到了很晚。
盛昭宁几次支撑不住昏睡过去,又被他无休止的逼迫弄得清醒过来,他存了心的折磨作弄,她只能被迫承受,挣脱不开,逃脱不掉。
到后来不知是第多少次,她崩溃的哭了出来,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进枕头里,抽噎着快要昏厥过去。
魏颐终于心软,放过了她。
宫女备好了热水,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,魏颐抱着她替她擦洗干净,而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去。
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盛昭宁浑身青紫,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,腰尤其酸的厉害,几乎下不来床。
锦禾看着她的样子,偷偷摸摸的抹了好几次眼泪。
盛昭宁却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没有悲伤,没有愤怒,只是用一惯平和的语气对锦禾说:“去拿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