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,彼此的呼吸紧密交缠。
对视不过两秒,祁清低头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夹杂着一丝被沙砾蹭过的低哑,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江屿辞又把被褥往下拉了点,好看的眉眼轻轻挑着,“陪你去公司后就走。”
练习期间实时跟拍,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可能都见不着面,会很想很想他。
祁清放松神经闭上眼睛,语气有些生硬,“不用你陪。”
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,不用时时刻刻有人陪着。
“我想陪。”江屿辞轻轻拨开他额间的碎发,低头吻了下,“你管不了我。”
祁清:“……”
一天不打上房揭瓦。
感受到额间传来的温热,他无意识在江屿辞下巴上蹭了下,有些凶地警告:“没刷牙别亲我。”
江屿辞揽起睡衣袖口细心帮着擦拭,连连应声:“不亲不亲,我给你擦擦。”
祁清不轻不重地吐出一个字:“吵。”
江屿辞心下了然,这种情况他已经逐步逐步分析出来了。
是别扭。
他稍微动了动,迫使两人的小腿交叠在一起,下一秒乖乖闭嘴装睡。
虽然隔着睡裤,但还是有温度传播,祁清不习惯这样的姿势,尝试着摆脱。
江屿辞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,而后调整姿势想让他靠得更舒服些,“二十分钟后叫你。”
祁清:“……”
放弃得如此轻易。
……
8:10分。
江屿辞从衣柜里找了套比较规整的西装递给祁清,完完全全的贴心小棉袄,“要不要穿这个?”
这套看起来比较符合他的总裁身份。
祁清没说话,只淡淡地伸手接过了他递来的衣服。
穿起来莫名合身。
今天身上穿的,手上戴的,没有一样是自己的,近段时间没有戴手表,手腕上只有手链。
感觉哪里怪怪的,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