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清:“……”
好金贵的小少爷。
他轻轻抬手,将手腕搭在小少爷腰上,不轻不重地吐字:“那以后没我怎么办?”
闻言,偷摸着解他睡衣纽扣的人明显一愣,过了许久,江屿辞仰头,眼眶红了一圈,语气委屈得不行。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狐狸了?”
话落,他抱着手臂,翻了个身,在被气死的边缘徘徊。
祁清叹了口气,无奈又好笑,“转过来。”
江屿辞硬气地往床边挪了挪,好不容易硬气了一回,“不转。”
“不是心甘情愿听我的话?”祁清揽着他的腰,一次一次为他刷新底线,温声哄他:“没有别的小狐狸,转过来。”
江屿辞闷闷的“哦”了一声,没什么骨气地转了个身。
他有恃无恐,提高音量:“以后只能有我一只狐狸,别的不管什么,都不要看。”
祁清应声:“行。”
江屿辞用指尖挑开他半敞的睡衣,哼哼唧唧道:“我要惩罚你。”
祁清不甚在意地挑眉,根本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,无非就是些亲亲咬咬的小动作,能接受。
江屿辞垂下眼睫,轻轻凑上去,找准位置,张嘴咬住,舌尖试探性摩挲。
这个瞬间,他心中涌起一股近乎恶劣的冲动,渴望在这个一向高高在上、清冷矜贵的人身上,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,让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。
意识到他在咬什么地方的祁清全身绷紧,微微低垂的眼睑下藏着显而易见的紧张。
心跳逐渐乱了节奏。
实在荒唐。
“别咬。”他揪住小屁孩儿的头发,往后拽了下,虎牙划过,嗓音有些发紧,“骗子。”
江屿辞轻声喃喃:“没咬,不弄疼你。”
祁清差点被气笑,声音是避免不了的气急败坏,莫名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。
“我他妈是怕疼的人吗?”
尾音刚落,江屿辞将掌心覆在他的腰上,不怕死地反驳:“那你昨晚怎么那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