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辞在将被套拆下来扔洗衣机后火速刷牙洗脸,直奔主卧。
眼看祁清在收拾行李,他就时不时帮他装衣服,眼里全是活儿,十分积极。
江屿辞看着他的高领毛衣,试探着开口:“你需要遮瑕膏吗?”
祁清合上行李箱,想都没想就拒绝:“不要。”
“我去做早饭。”江屿辞站起身来,挺直腰板问:“你想吃什么?”
祁清撩了下眼皮,意有所指道:“我还能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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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伙会做的菜就那么两样,根本没有选择的空间。
江屿辞提着他的行李箱往楼下走,心想该考个厨师证了。
前两天烤的麻薯和石头一样硬,超级难吃,技术有待提高。
“吃面吗?”他讨好地问。
祁清从楼上下来,视线下压,暗自思忖是不是对他太凶了。
他感觉自己对江屿辞一直没什么好脸色,好像有点过分?
思及此,他声音软下来了一点,“我不饿。”
“你在生我的气吗?”江屿辞站在厨房门口,低垂着眉眼,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,“我又没有信守承诺。”
昨晚明明保证过要乖的。
祁清捏了捏眉心,出声否认:“没有。”
他只是不太习惯这样的亲近。
江屿辞抬眸,“那你现在要去机场吗?”
祁清点了下头,神色淡淡,下一秒,他的指腹落在了行李箱的拉杆上,有往门外走的趋势。
江屿辞抿抿唇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他赌10包辣条,祁清在离开前会和他说话。
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,他的心跳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有些情感,一旦萌芽,便再也无法轻易遏制。
他不是悲观主义者,所以想得到和自己预期接轨的回应,期望值不高,只要祁清在临走前主动和他说一句话就好。
走到门口时,祁清的脚步顿了一下,眼里闪过一抹挣扎之色。
犹豫了两秒,他转过身来,声音很轻:“要抱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