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清手腕僵住,神情茫然了片刻。
他刚刚干了些什么傻逼事?
江屿辞开心地哼起了歌,“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~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~”
祁清站起身来,咬牙切齿道:“闭嘴。”
江屿辞揽着他的肩膀,眉眼微翘,“你帮我想个歌名好不好?”
祁清扒开他的手,硬邦邦道:“自己想。”
—
山禾悦。
江北山刚从军区回来,身上穿的还是军装,卫群与之同行。
他靠在沙发上,神色略有些疲惫,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“手下的人查了,小少爷和席卿之没有来往,更没有见过面。”卫群给他倒了一杯茶,犹豫了两秒后,他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小少爷最近和祁氏集团的祁总走的比较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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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北山阖了阖眼,淡定地喝了口茶,换成是别人他可能还会担心,若是祁清……这个人不可能和他孙子搞在一起的。
卫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江北山的神色,在确定他没有动怒以后试探着问:“要继续盯着吗?”
江北山活动了两下肩膀,紧绷的神经逐渐松了下来,他深呼了一口气,严肃道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若是让那个兔崽子发现,本就岌岌可危的爷孙关系只怕要坍塌了。
他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确定某些事情。
卫群提着的心稍稍放下,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不疾不徐地问:“您放心了?”
“祁清是什么人,他不可能看得上小辞。”江北山轻耸了下眉毛,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,“他俩没可能。”
停顿了两秒,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,同时慢条斯理地问:“说说,他们看到了什么?”
“周一晚上,小少爷挨了一巴掌。”
“周二早上,小少爷挨了一脚。”
“周五晚上,小少爷挨了一记过肩摔。”
江北山:“……”
瞧瞧,打架一点赢面都没有。
他垂下眼,很慢很慢地说:“正好,让他替我教训教训这个兔崽子。”
年纪轻轻一身反骨,他这把老骨头管不住他了,是该让他踏入社会磨磨性子。
卫群附和着开口:“您说的是,正好祁总是小少爷的顶头上司,多少能压住他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