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揉了两下颧骨,忍着疼痛问:“你没被打死?”
同为一个圈子里的人,祁清的脾性他多多少少了解一点,总而言之不像表面那么温和。
强吻他?肯定要付出代价的。
“哦,被打了,没死。”江屿辞撩起睡衣看了眼,很多处淤青,按着痛得要命。
本来他和祁清也不熟,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公司新签的艺人的份上,祁清估计早把他埋了。
幸亏他身子板强,不然真有可能被打得半身不遂。
黑灯瞎火的那天晚上亲了他,柔软的触感到现在还没有从脑海中离开。
二十多岁的年纪,他忍不住应该是正常现象吧?
“你不会是同性恋吧?”裴延试探着问。
江屿辞抬了一下眸子,眼里尽是懒散,他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和你们睡过那么多次了,也没见着我硬过啊。”
“操!”裴延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对着祁清硬了?”
江屿辞:“没。”
喝醉了的那几个小时不知道,黑灯瞎火的那个晚上只是想亲他,某个地方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