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时,沿着蜿蜒的石板小路向村里的高处走去。
金色的灯光已亮起。
沿路的房子和雪堆已渡上了金色的光芒。
挂着雾凇的树木,影影绰绰地微微抖动着,慢慢隐入暗夜里。
耳畔有花瓣飘过,叹息着,试探着,坠落着,在暗夜里飘落一地。
它们在夜光里灼灼生辉,必定也是这样独自绚烂又黯然逝去。
吃饱睡足的米鲁神采奕奕地跟在他们后面,时而扑扑松软的雪堆,吐吐舌头咬一口清冽的雪团子,时而又去扑扑飘散的花瓣,煞是欢乐。
她的右手被握在伊森的掌心,暖烘烘的,跟着他的步子向前。
他似乎已习惯地牵着她的手了。
算了,权当个暖手宝,她也怕冷,也没有抽出手来的理由。
回到小屋里,天已墨墨黑。
谁也没想着吃晚饭,白天已吃得太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