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酒的后劲足,她不该放任自己无节制地喝许多。他微微蹙眉,但也无可奈何,微醺的她似乎比清醒的时候稍微快乐一些。
既然如此,那就喝吧,自己多看着她点就行了,只要她高兴就好。
“走了!等我清醒后教你枪法,杰克老弟!”凌心儿回转身,洒脱地挥挥手,“多谢你慷慨的招待哦!”
外面的雪地里,清风凛冽,迎面吹来,凌心儿不由得倒吸一口气,瞬间清醒了不少。
她微微缩了缩脖子。
是该清醒的时候了。她在心里叹了口气。有时候,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!
伊森忙不迭为她裹上棉外套。刚刚扶着她手忙脚乱,还未来得及为她披上外套。
俩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去,只有脚下的雪被踩得“嘎子嘎子”的声音。
两个人都沉默不语。
走至蓝忘湖边,只听得潺潺的湖水流动声,细细的,稳稳的,缓解了人们内心的烦躁。
凌心儿坐在湖边的长椅上,拖着腮,静静地听着,久久地坐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