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啊!这酒中之毒老朽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魏渊收起了刚刚在宴会内严厉肃杀的神情,他语调缓和的说:
“周员外不用着急,我相信此事与你无关。”
听了魏渊这话,周有喜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。
“不过…”
魏渊话锋一转继续道:
“不过据我所知,周员外你可是侵占了不少军屯吧。”
魏渊此言一出,周有喜立刻又紧张了起来。他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魏渊这话的目的何在。
“难道他魏渊是想借毒酒之事要挟我退还所占的军屯不成?”
魏渊将周有喜面部的变化统统看在了眼中,他不紧不慢的说:
“我武平卫所剩的军屯不过千亩,实在是太少了。今日我看亳州府的乡绅们都在,这其中有侵占军屯行为的也不在少数。因此魏渊想请周员外你帮个忙,不知周员外你愿意否?”
说是帮忙,但周有喜的心里清楚。自己若是同意了魏渊的要求还算好说,所示他胆敢说半个“不”字的话,只怕魏渊就会拿今日毒酒之事做足文章了。想到这周有喜将心一横,先看看这姓魏的到底想干什么再说!拿定主意周有喜连忙应声答道:
“有什么事魏大人尽管吩咐!老朽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的。”
“哈哈,周员外你过谦了,这事对你来说仅仅是举手之劳。我需要的仅仅是周员外你配合我唱一出双簧。”
“双簧?还请大人您示下。”
紧接着魏渊便将自己的计划详细的说了一遍,周有喜听罢之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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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下还有这等好事?大人您不是在哄骗老朽吧?”
魏渊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回答说:
“规矩我还是知道的,若不是军屯数目实在太少而我手下的将士又太多的话,本官才懒得去管着军屯之事,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如今我魏渊待在这指挥使的位置上,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啊!”
周有喜赶忙回答说:
“大人的苦衷老朽都知道,您放心,此事就抱在老朽的身上了!”
若是周有喜见识过魏渊的忽悠神功的话,想必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魏渊这番“真挚的话语”的。
“好!那就有劳周员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