颀长的身影压下来,脉搏喷张的双臂撑在她娇躯的两侧,呼吸音越来越重,滚烫的温度喷洒在她白皙的颈部。
许羡白净的纤纤玉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,面色潮红,声音吞吐着酒气,“江总,我们没有避孕措施的工具。”
他们两人根本没料到今日的情况,房子里压根没有BYT,她可不想明日吃避孕药。
那声江总是她企图唤回他的理智,却不料成为欲火的助燃剂,带来无穷无尽的禁忌感,像是在玩角色扮演。
江时白停住下压的动作,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的眼睛,呼吸粗重,额头青筋暴起。
半晌,他凑到她的耳边,低声诱哄,“乖!我们生个继承人。”
滚烫的气息刺激着许羡耳部的敏感点,偏了偏头,两人四目相对,红唇微启,“可,可是——”
话音未落,娇艳欲滴的红唇被封住,细碎的声音尽数堵在喉间。
黑夜里,两人难舍难分,暧昧的弥音和炙热的气温相互交织。
蓦地,许羡小腹微疼,一股暖流在其间流动,她瞪大迷离的眼睛,攀附在男人脖颈的手掌微微攥紧,随后拍了拍他挺阔的后背。
江时白脑海中的弦已经崩断,不轻不重的力道以为她是娇气作怪,安抚般亲了亲她的唇角,声音沙哑,“乖宝,别乱动。”
说罢,细密的吻落在她挺翘的鼻翼,随后吻上眼睛,忍着冲动一点点安抚她的害怕。
许羡的嘴巴终于得空,立马出声道:“江时白,我好像,好像来月经了。”
霎时,耳垂上滚烫的吻停住,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一直停留,黑暗的环境中,许羡清晰的听见耳畔传来一道叹息。
“江太太是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?”江时白的话一字一顿,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。
他原以为一路上许羡没有拒绝,是接受了他,现在看来她还是没有。
这让他微微挫败,却没有失落。
爱一个人的过程很漫长,等待也是,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她。
许羡听出他的意思,脑子微抽,下意识解释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真的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