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们真离婚,她怎么甘心这种狐媚子带走一半财产。
江时白见状身子微动,那是下意识紧张,不过他妈妈没有心脏病,倒是不需要过于担心。
“妈,您喝口咖啡顺顺气。”
温听云喘着粗重的气,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他,“喝什么喝?反正我是不会承认她的身份。”
说罢,直接拎起身旁的名牌包,踩着高跟鞋离去,背影都透着几分怒气。
许羡见江时白丝毫不动,疑惑道:“你不追吗?万一出事。”
她真没想到温听云这么好打发,听到离婚她能分走一半财产,就不纠缠了。
江时白对着窗外抬了抬下巴,语气淡淡,“有司机。”
窗外温听云步履匆匆地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劳斯莱斯,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人为她开了车门。
只见汽车很快扬长而去,好似咖啡馆刚才无事发生。
“我妈妈有骂你吗?”江时白漆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将她全身上下扫视一遍,生怕她受委屈。
许羡慢条斯理地抿了口咖啡,“我没事,只不过阿姨气得不轻。”
“阿姨?”江时白眸色微愣。
“嗯,她不让我攀扯关系。”许羡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她其实也不习惯喊一位陌生人妈妈。
“那你下次就这么喊,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的。”江时白轻笑一声,他了解他妈妈的为人,纸老虎一只。
许羡有点意外,“去老宅也这么喊?”
“嗯,不用惯着她。”江时白挑眉应声。
家里人就是事事依着他妈妈行事,才造成她今日的态度,也该受点阻碍,磨一磨脾气。
“您还真是您妈妈的好儿子。”许羡调侃道。
她是真没想到江时白是个“大孝子”,气死妈妈不偿命的好大儿。
江时白闻言没有回答,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江太太答应离婚过于干脆了吧?”
他的语气充斥着危险和压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