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锡伟,“你们只管做好手上的事。”
他似乎从金门开始就在找着什么,尔后眸光擒住夏晚,“你跟我出来。”
夏晚没犹豫,直接跟他上了楼。
门一掩,瞿锡伟的质问迎面,“夏小姐,那日我给你的职位,你怎么迟迟没有答复我?”
夏晚没想过这个关头他还提这一茬,“瞿董,当务之急,是不是该先弄清楚方生被带走到底是什么事?”
瞿锡伟深深看着她,“到底什么事,涉及到华世几天的机密。你不是华世集团的人,我不方便讲。但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,他这次就是栽在自己人手里。”
夏晚拧眉,“涉及机密?方生会怎么样?”
瞿锡伟撒开手上的外套,搭在红木扶手,“如果我不保他,怕是会有牢狱之灾。”
夏晚呼吸滞重。“瞿董,您怎么考虑?”
瞿锡伟若有所思状,“一次两次,我能保他,但我不可能次次这样保他。如果连你都不打算进华世集团帮他,那我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她想起方时运说的,他不轻信任何人,包括瞿锡伟。
眼下她亦不觉得瞿锡伟是在解决问题,反而是在趁乱逼她做决定。
还有一点,为什么需要他保?她瞬间想到一种可能。
“瞿董,我自然愿意帮方生,等这次事件妥善解决,我会给您答复。”
瞿锡伟睨她,半是恐吓威胁,“你就不怕他这一回真的背负罪名吗?”
夏晚起身,“瞿董,我相信他。”
夏晚再回到法务部的时候,陆洁陆黎都不在。
看着一屋子人,想起方时运说过,各怀鬼胎是常态,他不相信任何一个人……
将宋川拉到一边,“宋川,你跟我走。”
她拉着宋川走出了法务部,直奔华世集团一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