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慌张,动弹不了手脚,只能在他欺身压上了的时候不顾一切用尽全力一咬——
尖锐痛感让他头皮发麻,白二爷啊地一声惊起,霎时嘴唇鲜血淋漓。
她竭尽全力逃下床。
可是身上软弱无骨,没走几步,她整个人就像灌满水的沙包一样栽下去。
白二爷发狠地拽起她的头发,她疼得眼冒金星。
“混账丫头!这些年老子给你夏家补了多少窟窿,说句不好听的,你就算陪我睡一辈子都不够还!老子不拿你当宝贝,你以为自己能娇贵什么?”
他将人重新拽回床上,怒不可遏地朝她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。
“你帮夏昭娴,跟我有什么关系?老流氓!”她凄厉,可是说话却仍是含在口里的音量。
说他老,一直是白二最耿耿于怀的事情,从那天被夏晚那么说了之后,简直日日夜夜都恨不得将她抓到自己面前蹂躏,眼下更是一句话将他的直接引爆。
“你敢说我老,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二爷威风,让你知道什么叫宝刀未老!”
白二从她大腿侧探入,她死命抵抗。
可是药效发作,让她的反抗像搔痒一样无济于事。
紧急中她双眼在房间中探寻,看到床头柜的花瓶,使着全身的力气挣脱,去够…
“你还想干嘛?”白二爷将人扯回来,耐心告罄。
……
彼时,从华世高层会议匆匆离场的男人,已经将夏家搅得天翻地覆。
抵达私人公馆,所有人都知道时间拿来交涉都是浪费,司灏直接带人暴力扫平了障碍。
夏昭瑟的脚步明显慌张,他举着手机跟夏昭娴保持着通话,“你真把她送白二,真是无可救药你!”
听筒对面气急,“什么话,我怎么是送?夏昭晚不愿意难道二爷还能强了她?”
半个小时前,方时运找到夏昭娴要人,因为气场过于迫人,字字句句强势又占理,夏昭娴无论面上端得多平静,实际上全是被震慑的惊魂未定。
男人走在前面,脸色不阴不怒,平静,却十分吓人。
抵达最深一道门,他撞开,眼前夏晚被扯得大泄春光的屈辱猝不及防在撞到面前,他眸色瞬间沉到了底。
夏昭瑟一眼看过去,夏晚仿佛被抽掉了魂似的模样瘫软,他猛地扭头闭上眼睛,跺脚,“夏昭娴你是不是真的疯了?你喂她吃什么药啊?你就是这样让她自愿的吗!?”
夏昭娴的辩解从听筒漏出来,“什么药?药不是我喂的,刚刚还好好的啊!”
江曼从后面钻上来,心急如焚要确认夏晚的安全,视线却被男人魁梧的身躯一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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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不用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