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蹙起眉。
“不行吗?那你叫他做什么?”她迷离的眼睛移到他嘴唇上。
薄,性感,染着烈酒的呛。
她低头咬住他的唇,霎时间电流从唇上侵袭四肢百骸,女孩子眼底全是不自知的媚,“不要医生,你就够了。”
……
帷幔缝隙溜进来一米阳光。
套房黑窗,白墙,木纹砖,复古风,轻奢的装饰灯散着柔亮。
室内恒温,湿度适中舒适,淡淡的安神熏香,掺着几缕清雅檀香。
方才有医护人员上门,她困得没睁眼,只是配合着抬腿抬胳膊,继续迷瞪。
“姑娘身体挺好,泡冷水泡那么久,也没有发烧迹象,指标波动都在正常范围内。误食的药物代谢完了就好。”
“身材也很好。长得也漂亮。”女医生的语气里有调侃。“皮肤很娇,吹弹可破的,娇娇气气的姑娘,可经不起折腾。“
“有轻微撕裂,一周之内不能再同房。”
撕裂……夏晚听到这一句,倏地睁开了眼,所有困意都散。
她往下看自己,薄绒柔软的睡袍领口,轻轻扯开,几点红印醒目撞入眼。
昏睡前地记忆陆续袭来。
“夏晚。”
“你看清楚我是谁。”
很严厉的语气,很结实的胸膛。
寒风一激,她清醒了些许,脑子里莫名地闪过苏浅对帅哥的评价,“你是…铲屎都像在打高尔夫的男人。”
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拖上岸。臂膀如铁,她挣不脱。
后来的的画面断断续续地接连。
他带她到一处装修风格粗犷的啤酒厂,不是之前林氏集团招待的那个包厢。
湿透的法式复古衬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,皮肤发烫,潮红。
被海水冷却的欲望被暖烘烘的空气唤醒,她软绵绵地靠在吧台上,轻喘。
男人同样湿了一身,张力十足的骨骼肌肉从湿透的衬衣中透出来,硬朗如削的下巴挂着水渍。
性感,诱人。
男人哄她等医生,她不愿意,缠人,抓心挠肝。
“等不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