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没错!”彦玉赶忙附和:“皇太孙殿下天命所属,是先太子唯一嫡系血脉,如果他不继承皇储,难道让你来做吗?”
“袁孝儒,这封册立诏,我可以证明,圣旨上的字乃是陛下下旨所述,玉玺印章也是陛下亲自所盖。”翰林院学士刘凯儒快步出列说道。
这话一出,不少官员目光都落在了刘凯儒的身上。
刘凯儒身为翰林院大学士,确实有资格拟写圣旨,但这家伙的身份可是曲胜的女婿啊!
曲胜见状开口道:“昨夜我们百官跪谏陛下,为了就是让陛下早立储君人选,经过陛下思虑再三,才终于决定立三皇孙赵光显为皇太孙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黄登澄出列开口道:“尔等兵变夺权,谋逆无道,窥测大乾江山,还说什么跪谏,分明就是犯上作乱!”
“就是,说得比唱得好听。”齐敏迈步站到黄登澄旁边,愤怒看向彦玉等人”继续说道:“尔等昨夜闹得应天满城风雨,又率领亲兵围堵我等府邸,这不是兵变造反,又是什么?”
“都给孤闭嘴!”赵光显怒声喝道。
百官纷纷闭嘴,躬身站回自己所在的位置。
“你们说孤得位不正,还要让孤滚下去,孤想问问你们,孤乃是太子唯一嫡系血脉,如果孤不坐这位置,那谁来坐这位置?”
赵光显的这句话看似是在问江南集团百官,实则是在给他们刨坑挖陷阱。
毕竟他说的是事实,在太子嫡系里,现在就他一人,而且按照大乾祖训,这储君之位绝对是他的。
黄登澄和齐敏二人对视一眼,分别从眼中看到了机会。
可就在二人准备出列时,袁孝儒率先站了出来。
“赵光显,你……”
“放肆!”
还未等袁孝儒把话说完,赵光显怒声打断。
“本殿下之名,是你随意称呼的?来人,拉下去给我严惩三十大板!”
闻言,袁孝儒连忙下跪道:“殿下,臣刚刚只是心急,还望……”
不等袁孝儒狡辩,奉天殿外的侍卫直接架起袁孝儒就走了出去。
“乱臣贼子,谋逆犯上!人神共愤,天人共诛……”
随着声音越来越远,黄登澄连忙出列:“殿下,您难道是想背负骂名?”
“背负骂名?孤乃是君,他袁孝儒敢直呼君上其名,已是死罪,孤让人打他三十大板,乃是念他老迈。”赵光显驳斥道。
“殿下,立储乃是国本,前几日陛下问我等立储人选,虽未提及到殿下,但臣等都明白,陛下立储人选只会在秦王和光秉殿下中选择,不知道这是否属实?”黄登澄问道。
“黄登澄,你是想要谋害孤不成?”赵光显问道。
“臣不敢!”黄登澄连忙躬身道。
“不敢?你黄登澄还有不敢做的事情?”赵光显轻蔑一笑,示意身边太监宣读第二份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