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谣言,都是谣言!”
陆境山擦了擦额头上冷汗,赶忙解释道:“陈家主,我陆家断没有此意。”
“小女顽劣,触怒了陈家,我这个做父亲的有过,但我陆家却是实实在在想要与陈家交好的!”
陆境山的姿态放得很低,压根不像是一个家主所应有的风范,倒像是陈家的奴仆一般卑躬屈膝。
陈弘和面色一凛,看着陆境山卑微的样子,冷冷道:“陆家主,你口口声声说得好听,可是为什么我陈家派去找你女儿的人全部失踪。”
“就连我二弟陈弘兴也在其中。”
“还有你女儿回家之后,你故意遮掩,这就是你所说的交好?”
陈弘和一脸冷峻之色,对于陆境山的说辞,是一个字都不信。
陈弘兴带着陈家的一众高手都没了踪迹,不得不让他怀疑,陆家在其中作梗。
陆境山眼睛瞪得老大,陆灵韵逃婚之后,他也派人前去寻找却是一无所获。
而陈弘兴和陈家的一众高手似乎寻到了陆灵韵的踪迹,可那之后竟然全部人间蒸发。
自己的女儿作为父亲最是了解,陆灵韵在年轻一辈里实力是不弱,可是对上陈弘兴那样老牌的宗师根本没有招架之力。
何况,陈弘兴身边还有一众陈家的高手。
凤若楠见此,也急忙辩解道:“陈家主,我们陆家是真心实心想要跟陈家做儿女亲家的。”
“至于令弟失踪,会不会是他的仇家所为?”
凤若楠虽说是为自家辩解,可也有些道理,毕竟作为武者哪个屁股干净,有几个仇家也属正常。
“放屁!先不说我二弟常年闭关,少有交集。根本不存在仇家一说。”
“就算有不长眼的招惹,一众高手在侧,只有饮恨西北的份。”
“你们夫妻顾左右而言他,是不是你陆家动的手脚?”
陈弘和怒不可遏的质问道。
凤若楠脸色一白,光顾着摆脱责任了,压根没有想到这个说辞的合理性。
一旁的陆天骄见到父母被羞辱,直接跳了出来。
“陈家主,我姐姐逃婚是不对,但是你闯进我陆家,明目张胆行凶,莫不是觉得我陆家好欺负?”
俗话说得好,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陆天骄直视陈弘和,丝毫不知害怕为何物。
陈弘和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陆天骄,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。
“啧啧,陆家当真是英才辈出啊,先是出了一个无视我陈家的逃婚女儿。现在又蹦出来一个乱插嘴的小瘪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