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进的院子,全都摆着东西,人真不少。
甚至,有些屋子也开着门,只是有人进去之后,就会关上。
赵一鸣两个人从前院儿到后院儿溜达了两圈,主打一个啥都看,啥都不买。
只是一个来回就被盯上了。
没有意外的话,就出了点意外,再次回到前院儿就被人从身后顶住了。
两把枪,两把匕首。
两个人被带走了。
跨院。
一间屋子里。
一个中年男人正盘坐在炕上,面前是一个炕桌,上面正摆着一碗猪肉酸菜,一碗饭。
男人正吃着呢。
在地上,坐着两个人,一个女人,一个老头。
“两位兄弟,大路朝天,打哪儿边来?坐北朝南?还是东西顺路?来蹚水的?”
男人抬头看了一眼,有人过去,趴耳朵上,说了几句。他就拿着筷子笑着问道。
赵一鸣沉默不语。
麻蛋,这段词,时迁没说是啥。
他只弄到了入门的暗号,没说还有这段。
听是听懂了,但是没听明白。
“瞧兄弟这扮相是蹲坑的?还是睁眼的?”
男人看见赵一鸣沉默不语,吃了两口肉,又啃了两口生辣椒,这才继续问道。
“生的?”
男人一愣,再次开口。
他看赵一鸣还没说话,就摆了摆手。
“呦,哥哥,进了门,咋还不会说话了?让我瞧瞧这个舌头呢。”
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笑着站起来,朝着赵一鸣走过来。
赵一鸣抓着头套一扯,就扯下来。
“呦,赵公子,稀客呀。”拿着一个书本不时翻动的老头,突然抬头看了一眼,笑着说道。
炕上的男人和赵一鸣身前的女人都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