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别人,可能没什么印象,最多脸熟,贾东旭不一样。
这孙子一天得去七八趟厕所。
每次从厕所出来,还得转悠一会儿,要不然也不会发现赵一鸣了。
“管天管地,管着拉屎放屁了?你们不抓他,就是在包庇犯罪,我去找厂长告你们。”
贾东旭被说了,却也不在意。
“是,只要你不是去吃屎就好,毕竟那得给票才行。”
另外一个人也跟着说了一句。
“同志,请出示一下工作证。瞧着您面生,对不住了,得看下证件。”
没理会贾东旭气的跳脚,那人转头对着赵一鸣说道。
“同志,理解。我刚入职,就想着走走看看。没想到,遇到这么个东西。”赵一鸣说着把刚弄的工作证掏出来递过去。
其实就是一个硬纸片,连个本子都没有呢。
上面写着姓名和工作岗位,盖了个厂里的印章。
“赵一鸣?我想起来了,您是赵科的儿子?难怪我听冬瓜喊您名字有点耳熟。”
那人看着工作证上的名字,突然说道。
“冬瓜?”
赵一鸣三个人同时看向贾东旭。
“长得高了不起啊?沈浪,你再敢喊我外号,我去告你。”
贾东旭一看事情不对,转身就跑,还不忘威胁一句。
“这孙子在厂里也算是有名的烦人了。惹是生非就算了,工作还做不好。大伙儿都喊他贾冬瓜。”
被喊做沈浪的那人解释了一句。
“我叫沈浪,是保卫科一大队的一小队长,一大队主要是负责厂区巡逻。这是林冬天,一小队的队员。”
沈浪指了指边上一脸好奇盯着赵一鸣裤裆看的那位,踢了一脚,介绍道。
“赵一鸣同志,你好。我是林冬天,姓林,冬天生的。”
林冬天回过神说道。
他在好奇,那裤子里的鸡儿到底什么样呢?
最近几天厂里好些人说这个事情。
厂里好多人都住在附近,自然听说了。
天阉,多新鲜啊,没见过。其实,手动的,他也没见过。
“赵同志以后就是厂里的同事了。有什么事情,可以去保卫科找我。以前赵科对我们,还是很照顾的。您也甭跟我们客气。”
沈浪把证件还给赵一鸣。
“主要是,我们也帮不上啥。”林冬天补了句。
“那行,就不打扰你们工作了。我先回去,改天再来上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