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”
狗子歪了歪脑袋,呜呜了两声,没动弹。
小主,
“你个吊毛,竟然还抗旨。你这样的去了三国,也是个狗官。”
赵一鸣骂骂咧咧了两句,把原本铺在破床上草席扯过来,铺好,也原地躺下了。
“这家伙混的,还不如我呢。好歹老子上辈子,还有一个床垫,一个漏气的女朋友……”
赵一鸣嘟囔着,呼呼睡着了。
不是他心大,真的是折腾累了,加上前身这虚弱的身体,血糖又突然上来了,真犯困了。
……
“死了没?死了吧?”
“看不见啊,床没了呢?”
“仔细找找。他TM还能诈尸了?”
“看到了,在地上呢。床塌了。”
“死了没?”
“这怎么看得出来?”
“那你倒是进去看看。”
“他捡那条狗还在呢。那狗不会也饿死了吧?”
“那正好,中午炖了狗,当吃席了。”
大门被撬开一道缝,两个脑袋正扒着门缝,朝里面瞧呢。
吱嘎……
大门被推开了。
一高一矮,两个身影走了进来。
“柱子,你去看看,那家伙死透了没。白酒掺啤酒,神仙能送走。白瞎老子那两瓶啤酒了,好不容易弄到的。”
(这个时候有啤酒的,大绿棒子,49年都开始出口了,虽然不多)
“好几天没吃饭,他都饿得腿软了,再喝的急,还能喝不死?能喝死,不痛不痒的,算便宜他了。”
傻柱一边说着,一边朝着地上躺在草席上赵一鸣走去。
“孙贼……”
傻柱一脚就踹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