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观和李格非算是败给这货了,也就他什么都能圆回来。
李格非咳咳的问:“你岳丈的事怎么最近你似乎不上心了呀。”这才是他们两个此行的目的。他们几个在开封交好,关于这则流言还是李格非最先听到。
杨元奇回答:“杨家是与秦州茶马司有过一笔交易,出自临安,详情这几天会到开封。”
李格非和秦观都是一愣,流言不是空穴来风?!
秦观焦急问道:“潘大人可是知晓?这……”
李格非摆手说:“他既然说详情这几天到开封,那潘大人就更不知道了。”关于这几家,李格非还是熟悉,涉及杨家的商业往来,潘易岭不会比杨元奇更早知道。
李格非看向杨元奇:“那你怎么更不见动作,你是在这顔楼掩人耳目?”事涉杨家,杨元奇这点担当还是有。
杨元奇答:“家岳上了这个折子就不会顾及后事!杨家已是做了,这隐瞒不来。当年我在木波镇直面西夏,我不会去想经略司是否会舍弃我,我只是做好我的事,尽好我的责。这不是我有多大义,而是我根本没得选。我想家岳想的也不是自己干净与否,他只是认为他得努力去做这事,这和其他人无关。天地之间有正气,如果这次护不到他,留下来又有何益。至于干净?水至清则无鱼,谁又能一身干净?!”
李格非和秦观面面相觑,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潘易岭的想法态度,但有一点,潘易岭应该做了最差的打算,就这点事而言,最差不就罢官免职。
李格非问:“这是他所想吗?”
杨元奇道:“我想这会是他当时所想,我前几天还遣人送去一坛好酒!李叔、秦大人,干了这杯。”
李格非和秦观面色微变,他们相信这可能真是潘易岭当时的心情。
李格非哈哈大笑道:“好!干了这杯!我家里还有几壶好酒,还是出自皇宫。你让人一起送过去。”
杨元奇点头然后慌张的问:“不会是清照妹妹的吧?”李格非截住孟皇后给李清照的酒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