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厅内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林玉清坐在上首,从开始起就犹一尊泥塑,一动不动,也不说话,只是沉默着坐着,心中浮现出悲哀。
当年自己只有个老奴跟随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还背了大黑锅,挣扎着活了下去,等自己作出了成绩,国内就一个个塞人手,渗沙子,到了现在,遇到了事,第一反应就是指责。
“果然唯名与器,不可予人。”
这时,一个随从突然从厅外进来,他的出现,才让林玉清有了一点动静。
林玉清微微掀起眼皮,看过去,这随从神色凝重,走到林玉清身侧,递上一张纸条,同时耳语了几句。
只看了一眼,林玉清脸色一变,手上顿起起了青筋。
等这人出去了,林玉清已是将那纸条看了不止一遍,并紧紧地捏在了手里。
“都再说说,现在该怎么样处理,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,你们看看,可还有别的办法,能止住此事恶化?”林玉清声音干涩开了口。
说过话的文士,叹:“公子,难,现在这情况,不可能再有反转了,哪怕是拼了人情,让齐王蜀王说话,都不可能代我们顶住这种压力。”
“事实上,我们虽二十年努力,但这里终是大郑,不是林国,纵然发展了势力,可终大多是在暗处,也没法影响太多。”
“说的是,听说还有人酝酿,对我们继续下手,再这样下去,莫说阻止事态继续蔓延,我们可能回国都艰难了。那些人恨不得我们都死在这里,好一了百了。”
无论是辱妻之仇,还是辱女之恨,都不可能轻易消除,这可不是花了银子就能解决。
而且这位公子,也许是母亲出身低些,特别喜欢出身好的贵女,这样人家哪里会缺那点银子?
越是这样的人家,就越看重名声,偏偏公子将人家最在意东西给踩在了脚下,还是当众踩了又踩,现在不被恨之入骨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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