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锥生零依然贴的很近，离的暮青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，但这暮青却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，一双眼睛不开心的盯着他，像是要把他盯穿。

暮青被问到了，一时答不上来。

非要说为什么的话……

当然是因为她是个大孩子了，另外她又不是他服侍的小姐，凭什么要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她？

但是她没有说出口，只细声道，“就是不要你擦，我自己来，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
这反应在锥生零看来是傲娇，是害羞，他摸了摸了少女的脸，语气淡漠着，“只要我活着，你就不用长大。”

暮青愣了一会儿，转过头默默的吃起了饭。

那句话很熟悉，此刻那句话以另一种声线在她脑海里闪过，那句话很温柔——

只要哥哥活着，青青就不用长大哦。

嗯，她知道哥哥在另一个世界好好活着，所以她确实可以一直不用长大。

可是身边没有哥哥，所以她要试着长大。

暮青不再反驳，锥生零靠的更近了些，他放柔了声音，“怎么了？看你突然不开心了。”

“没有不开心。”暮青慢悠悠吞了一口饭。

锥生零不再问，揉了揉她的脑袋，视线回到了对桌，玖兰枢还在温柔的笑着，那薄唇的弧度就像是定格了一样，但是眼里多了一丝冷意。

他能看出这是对他的冷意。

或许，玖兰枢看上了暮青，可是……他为什么会看上一个人类呢？

难道，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？毕竟暮青的过去他一点不知道，只知道她是从一个吸血鬼猎人家里接过来的。

玖兰枢怎么可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