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深摇摇头说:“传道授业解惑,本来就是为人师表的职责,你没有必要因为这些就对他感激涕零啊。”

方徊珣不赞成的说:“青姑娘,话不是这么说的,流云派的任何一位长老都可以作我的师父。”

“可是,我来求学的那天,其他长老见我天赋地下,不愿意收我为徒,唯独丰和长老二话不说,收了我,要知道这么多年,师父名下只有我这一个徒弟,不管师父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,但是他在我心中,不仅仅是师。孝敬师父,照顾师父,本就是为人弟子的职责。”

“你这么一说,倒是也没错。”

陈深笑着说:“那我答应告诉你了,你能给我什么?”

方徊珣愣住了,好奇的问:“什么意思?”

陈深摇摇头说:“你要想知道原因,不得先拿出点东西来吗?不如说说你师父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吧,要是能说的我开心,我可以带你进去,如何啊。”

方徊珣看着陈深不怀好意的样子,尴尬的笑着说:“不用了,我还是自己……”方徊珣说着就要起身离开,但是陈深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呢,只见陈深一把抓住他,将他死死的按在凳子上。

陈深笑着说:“还真是个好徒弟呢,行吧,我也不是非要知道。”

“不过,我需要跟你说一句的是,你不敢进去,并不是丰和长老不让你进去,而是在于你太过看中你们的师徒的缘分。”

方徊珣安静下来,认真的听着她说。

陈深说:“因为丰和长老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个生性冷淡的人,不愿意与人交流,也没有人敢亲近,再加上他是长老,流云弟子对他从来都是恭敬有加,就这样,日积月累,丰和长老对所有人来说,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。”

“而你在他们的影响下,自然而然的对这一点深信不疑,所以你才敢敢去冒险,生怕你们的额师徒关系就这么破灭了。”

陈深笑着说:“至于我为什么能进丰和长老的院子,完全是因为我不在乎啊。”

“他是谁,他会不会生气,这些都跟我没关系,因为不在乎,所以所谓,无谓,无畏……无畏者勇也,可能丰和长老就是看中了我的这种勇气吧。”

陈深说着,还拍了拍方徊珣的肩膀说:“方徊珣啊,这一点你是比不了的。”

方徊珣听着她说得越来越不对劲了,忍不住开口说:“我只听说过,无知者无畏,没有听说过无所谓,你下次要瞎编,能不能编些让人戳穿不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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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深皱了眉,看着他大声的说:“你是什么意思啊,我好心的教你,你却这样说我,是不是想打架啊。”

方徊珣吓了一跳,快速的站了起来跑到一边说:“不敢不敢,多谢青姑娘的开导,我……我还有事,就先离开了。”方徊珣说完,也顾不上陈深的回复,立马跑走了。

陈深瞪了一眼说:“胆小鬼。”

陈深也没管他,毕竟这些都是她的看法和理解,至于方徊珣和丰和长老怎么样,与自己又没关系,再说了,他们在这里就待个几天,马上就会离开,不会管这里太多的事情的。

长寿爷爷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珠子,本来他就是想借用这颗珠子来让流云派的人,好好的教导小团团,但是没想到,人没教,珠子也还回来了。

小团团要是不修炼的强大起来,他担心,化形的雷劫她会渡不过。

若是如此,别说传承延嗣,就连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。

丰和长老看到长寿爷爷在那像石头似的坐了许久,走过去,好奇的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长寿爷爷将珠子放回怀里,说:“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?不听长辈的话也就算了,还如此的顽劣,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”

丰和长老笑着说:“我倒是不这么觉得,这丫头,很聪慧,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也知道要去做什么,你与其在这里担忧,还不如和她好好的谈一谈。”

长寿爷爷摇摇头,说:“你说得简单,我敢打赌,小团团只要听见我说这些话,就开始扯东扯西的瞎扯一大堆,根本就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。”

丰和长老说:“你都没试过,怎么就知道不行呢,你把你的担忧都说出来,相信会有一个不一样的解决办法的。”

长寿爷爷是比任何人都能猜透小团团的心思,所以让他去说这些是真的一点用的都没,但是,现在除了和小团团好好的聊一聊,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