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。
李重林隔着殿门,对着门外的妙儿道:“跟玉关说清楚了吗?”
“启禀殿下,卢公子说,他要五千两。”
妙儿小心说道。
李重林听罢,顿时满头黑线,“他还在生本王的气呢?”
妙儿:“没有,卢公子看起来挺高兴的。”
李重林:?
“他还说,要您赔偿精神损失费。”
妙儿悄咪咪说道。
李重林嘴角微微抽搐。
虽说这些事都是父皇做的,可最初也是因为他自己过于激进,在朝堂上公然示爱,才引得父皇起意。
“罢了,五千两就五千两,把东宫存折的银票带去千花捞吧。”
“遵命。”
妙儿正欲离开,李重林却又像是想到什么,连忙喊住她,问道:“对了,这两天,玉关他可有跟什么人接触吗?”
“特别是陌生的男人?”
“这三日,卢公子一直在御竹林待着,跟丹虚子前辈求道,从未离开过。”
妙儿解释说。
“丹虚子?”李重林皱眉道,“那不是皇室的御用炼丹师之首吗?”
“玉关他怎么会去找他?”
妙儿同样疑惑不解,“要不……我去问问看?”
“不必了,只要他不到处沾花惹草就好,”李重林感慨道,“若是玉关再问起,说不准又得加个五千两!”
……
自从跟丹虚子学炼丹后,卢玉关感觉自己的脸就没有干净过。
每天不是在炸炉,就是在炸炉的路上。
“小友,这炉炸不炸啊?”
丹虚子贼兮兮地指着炉子。
卢玉关紧皱眉头,笃定道:“不炸!”
“确定吗?要不你再凑近点儿看看?”丹虚子问道。
卢玉关凑过脸去,仔细盯着炉盖子的边缘,那儿正冒着热气。
“嘿嘿,猜错咯!”
丹虚子嬉笑道。
砰!
一声巨响过后,炉盖裹挟着滚滚浓烟和汹涌的热浪,直冲着卢玉关的脸就飞了过来。
卢玉关躲避不及,被那炉盖结结实实地拍了个正着,整个人向后倒去,摔了个四仰八叉。
“好你个老丹头,又戏弄我!”
卢玉关郁闷地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