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太太笑眯眯的说:“小析,反正你证件齐全,合法行医,这样,你给他真弄个半身不遂,让他下半辈子就躺床上吧!”
何雨析搓手,笑道:“这个主意好啊,哈哈哈哈,大茂,你可要挺住啊!”
说着,就又打开银针盒子,捏出一根银针就要扎。
许大茂慌忙说:“别别别,我没要赖你,我自己认命,我要回家,回家!”
傻柱轻轻推开秦淮茹,“老二,扎他,最好给他扎的脖子以上也没知觉!”
“那......”何雨析想了想,“有点难,关键没这么给人治过啊,谁家大夫给人朝死路上治?不过我试试吧!”
其实还是有点信心的!
说着,捏着针就要扎。
许大茂疯狂挤眉弄眼,何雨析手悬在半空,“你还要装脑血栓?要不我真给你扎个脑血栓?”
“别!别!我对天发誓不赖你!你就信我这一回不行吗?”
许大茂快哭了,可千万别扎下来啊,再说了不是医者父母心吗?这人怎么好像很兴奋呢?这是找着玩具了吗?
“行啦!”
聋老太太拽了何雨析胳膊一下,又对秦淮茹说:“找人抬回去吧!”
秦淮茹着急道:“老二,他......”
何雨析说:“我尽力了!”
秦淮茹不敢跟人多说,低着头小声说:“诊费多少?”
等抬起头,发现何雨析已经背着手走了。
傻柱皱着眉头,“得了吧你,这么大岁数了还虚情假意。”说完也走了。
聋老太太用拐棍敲敲床,“大茂儿,你自己说的跟小析两清了,不然今天你可真不好说。”
“别提行吗?别提行吗?”许大茂急赤白脸的说道。
“呦!敢跟我尥蹶子?”聋老太太说:“小袁,给小析找来扎针,给他嘴扎得张不开!”
“行啦奶奶!”
小袁笑眯眯的揽着她胳膊。
自打何雨析回来两三年以后,聋老太太的身体也被调理的差不多了,她的小玩伴娄晓娥跑了,她天天闲的没事干,便经常去厂里医务室溜达,一来二去都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