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娘娘,请先恕嫔妾失礼,言语上有什么冒犯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——“说了直说,再不说就滚出去。”高曦月耐心逐渐告罄。
“六宫皆知,皇上一年多未来咸福宫是为了朱砂案一事,皇上对娘娘心里有了嫌隙才会如此。
可是娘娘并无子嗣,且身子多年来寒疾未愈,没有对仪贵人和当初的枚贵人动手的理由。
细想便知,娘娘若真是做了什么,必然是受人指使。”
高曦月脸色不好,“你若只是为了说这些,那就可以走了,本宫做了什么,没做什么,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常在指指点点。”
“可娘娘为了皇后,皇后却不认了,娘娘有没有想过,或许您和皇后娘娘都是背了黑锅呢?”
“此话何意?”高曦月手慢慢捏紧了手中的狐裘,那日她追问皇后,皇后确实一脸不可置信,她只当她是在做戏,不敢承认,难道真的有什么隐情?
“娘娘,嫔妾曾在启祥宫当差,曾窥见过素练与嘉妃暗中密探过几次。”
“呵~!”高曦月双眼一眯,手指着卫嬿婉就开始输出,“这就图穷见匕,露出狐狸尾巴了。本宫与嘉妃都是皇后娘娘的人,素练与嘉妃想见实属正常。本宫知道你被嘉妃磋磨过,你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挑拨本宫与嘉妃争斗。”
卫嬿婉不慌不忙,耐心解释,“可是奴婢撞见过嘉妃给素练银子,娘娘可会给素练银子?素练身为皇后娘娘的陪嫁丫鬟,为什么会那么缺银子?为什么缺了银子,要跟嘉妃要?”
高曦月沉默不语,这么说,确实很蹊跷。
卫嬿婉再接再厉,“还有,当初朱砂案直接废了两个孩子,其中有一个还明确知道是皇子,为何偏偏是嘉妃生下贵子?
嫔妾与皇后娘娘接触不多,却能看出来,皇后娘娘是个克己复礼、端庄持重之人,有私心,却不是个狠心毒辣的人,她有嫡子嫡女,深受皇上器重,地位稳固,实在不用顾虑什么贵子不贵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