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想责备，又对她的表现起疑，“怎么了？”

卫嬿婉再次跪在皇上面前，“惊扰皇上，是女婢的错，奴婢..奴婢”

进忠将她的衣袖往上捋了下，手臂上的痕迹立刻暴露。新伤旧伤都有，一看就时常遭受虐待。

“嘉妃，宫女都是满蒙上三旗和内务府三旗的女子，脸不是随便能打的，更不是随意打杀的。”

嘉妃瞪了卫嬿婉一眼，再看想皇上时就立即软了下来，“臣妾..”

贞淑抢先承担罪过，“回皇上，是奴婢自作主张，娘娘不知情。”这解释跟不解释没什么两样。

“你可愿做个御前宫女，来伺候朕？”

卫嬿婉正欲开口，如懿再次插嘴，“皇上！~ 皇上真的怜惜卫嬿婉，不如提前将她放出宫去，为她赐个婚，配个侍卫什么的。”说到侍卫时盯着卫嬿婉，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
皇上等卫嬿婉表态，一个小美人，他不过起了英雄救美的心思，现下也愿意展现几分风度。

卫嬿婉疫苗都没犹豫，磕了个头，“奴婢入了宫，就是皇上的奴婢，皇上救了奴婢，又要奴婢御前伺候，除了满心的感激，只有用余生以报皇恩。”

如懿再次想起凌云彻，再次为他不值。

海兰推了下发呆的如懿，如懿想起今天的目的，“皇上，臣妾宫里备了您江南菜式，您可要来用晚膳？”

皇上转身欲走，“不了，你回去吧。”想到什么又偏过头，“娴妃，朕觉得你与从前变了许多。至于海贵人，身子不好，还是闭宫休养吧。”

嘉妃心情立刻好了，如懿不高兴，她就高兴。海兰？都被禁足了，有的是机会解决她。

皇上和嘉妃一行人走远了，还愣愣地立在原地。

脸色白了几分，他叫她娴妃？！不是如懿，更不是青樱。

他觉得她变了，她又何尝不是，意欢的安胎药，她每每想起来便胆寒不已，最难防的就是来自枕边人的算计。

海兰关切地看着如懿，“姐姐，卫嬿婉当真如我们所想的那般，一心勾搭皇上。如今可怎么办？”

如懿没有反应，手中的梅花也因为海兰的动作而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