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生存不易，如懿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。

可她与柯里叶特氏的所作所为，还是让他心惊不已。

李玉终究是个麻烦，他再宠爱如懿，相信如懿不会害自己，身边有个别人的钉子这件事还是让他很不爽。

头上传来得触感，让他注意到还有个人在身边。

“进忠啊，朕记得李玉是你师父，你们怎么疏远了？”皇上状似不经意得问道。

“奴才愚笨，师徒情分缘浅，是奴才福薄。”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李玉的坏话，不管对错，上司永远不会喜欢一个“忘恩负义”的人。

“说真话！朕想听真话！”皇上皱了下眉，同时叫停了他的动作。

“奴才是皇上的奴才，可是李总管似乎忘了。

奴才提醒了，可能表达方式有问题，李总管亲口断绝了师徒情分。”进忠的声音里透着为难和失落，强大的情绪感染力，皇上光听着就能想象到当时的情景。

转而又想到别的，“你早就发现了，为什么没有禀告朕？”

进忠跪下请罪，“李总管只是话里话外维护着娴妃，皇上当时已经冷落他，奴才以为皇上自有决断。

是奴才思虑不周，请皇上降罪。”

皇上想了下，他又不知道李玉与惢心、江宇斌的关系，且没有什么证据，不好在自己面前多嘴多舌，也就让他起身了。

下值后，进忠慢慢往住处走，开始复盘近期的行动，脑海中跟系统联系。

“系统，你变了！曾经你不愿意做这些的。”进忠说的笃定，它原来多难说话，似乎是从祭天后就变得稍微有点不一样。

到了这个世界几乎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，予取予求的。

系统沉默了，继被…暗算，绑定了个宿主。

它又被孟宴臣暗算了，贪图他灵魂上的功德，结果连他的感情都被继承了。

它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兽，一心修炼和宝贝，蓦然接受孟宴臣的感情，现在对宋予宁的感受非常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