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得起,总比你对得起。
弑父杀君也不是荣华做的,祸乱朝纲,要看后人怎么评说。
直到今天,你斗争的对象仍然是女人,荣华是翱翔天际的烈鹰,为了生存才装成家雀,...算了,跟你说这些没有意义。我来送你上路的,皇后娘娘请吧。”
颂芝适时送上毒药,皇后一把将毒药扔在地上,情绪激动的指着年世兰,“本宫没有错,也不会错。
先帝并未下废黜圣旨,就算是荣华登基,本宫也该是母后皇太后,你年世兰一介太妃,该向本宫行礼,哪里轮得到你在本宫面前放肆。”
年世兰肚子有点饿了,她就不该过来,直接让人毒死了乌拉那拉宜修就行了,乌拉那拉宜修的疯狂、落魄并没有让她感觉到胜利者的愉悦,反而有种无力感。
如果不是夫子,她会跟现在的宜修一样,困在一个怪圈里打转。
眼睛永远盯在一个男人身上,视其他女人为洪水猛兽,互相打压、算计,最后双手沾满鲜血,变得面目可憎。
明明全是皇上的错,疯癫的、互相折磨的却是她们。
想明白后,年世兰有点意兴阑珊,扶着颂芝的手起身,“先帝说与您死生不复相见,你今日死了,本宫就让你与先帝合葬。”
见她要走,皇后还是不甘心的出声,“为什么?”
年世兰停下,“那是我唯一能给你的,算是相识数十载、争斗数十载的赠礼。”说罢不再停留,扶着颂芝的手往翊坤宫方向走。
用了早膳,年世兰心情也好了很多,刚擦了嘴,灵芝就来禀告,“皇后薨了。”
年世兰擦手的动作停了一下,又继续擦手,“先用个棺椁收殓着,与皇帝商议后,再行定夺吧。”
直到下午,去上早朝的安陵容还没回来,新上任的太后不管事,年世兰又带着颂芝去安排了宫里的唯二孕妇。
原先的贞常在,汉族出身,家世地位,她的孩子不用有太多顾虑。
瓜尔佳氏就不一样了,她父亲虽然官职不太高,到底满族大家,年世兰给了她两个选择,她跟孩子只能留一个,如果孩子没了,瓜尔佳氏可以在宫中安心养老,以后会做个清闲的贵太嫔。
如果留下孩子,不管男女,瓜尔佳氏都得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