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箬潇又看了了看旁边昏迷着的脏孩儿,道:“你再给他留一块肉就好了,剩下的,你和你弟弟带回去吧。”
葛革还弯着身子,低声试探道:“那个……我们兄弟二人……”
“我没那种闲心去揭发,你们日后好自为之吧。”白箬潇一边咀嚼烤鹿肉,一边回道。
“好嘞!多谢小姐高抬贵手!”
葛革如获大赦,满脸堆笑地连连鞠躬,手捧着一堆大肉串问道,“小姐想留哪一个?”
白箬潇随口道:“他食量大,留个最大的吧。”
“是!”
葛革挑出一根插着最大份鹿肉的枝条,立着插在脏孩儿身旁的土地上,然后赶过去照顾他的弟弟葛映仁去了。
“哎呀你别吃这块!”
“吃这个吃这个!”
“好吃吗?还得是你哥的手艺厉害吧?嘿嘿!”
白箬潇一边听着不远处葛革对葛映仁的照料话语,一边吃着手里的烤鹿肉,还真有那么点认同他的手艺了。
可能是历经了昨夜一整晚的生死磨难,一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