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文斌拉开门出去,张娅深深呼吸一口气。
她方才那一下,几年来九旷的身心也险些陷进去,这会儿她都能感受到难以压制的热火正在从某处往全身迅速蔓延。
“真是个害人的坏东西。”张娅低啐。
覃文斌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里,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来找他,除非毛燕芸交办。
于是仔细想了一下张娅形容的杜建平此人。
这是个很狡猾的官僚。
“但同时他也是个极其贪婪的蠹虫!”覃文斌心道。
对付这样的人不能急于求成,需要有一定的耐心。
那接下来就看张娅有没有能力把刘喆送进迷雾中。
她会用什么办法?
想到张娅可能要用身体去交易,覃文斌不说不满,但也总有些不舒服。
就在这时,张娅发来短信:“担心我跟别的男人上床?放心吧。”
……
覃文斌删掉短信,靠着椅背缓了一下情绪,把思绪从外面拉回到张娅身上。
他不信张娅就这么“急不可耐”,或者觊觎他一个农民的什么东西。
她这还是在用她的手段试图控制人。
“何必呢,没这个必要。”覃文斌摇了摇头。
他已经和张娅板顶……
不对!
覃文斌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。
张娅是干部,是领导,是出身不低的官员。
可她还有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特点。
她是个女人。
在丈夫试图利用并控制她作为捞钱的工具、贪污受贿的同伙的前提下,张娅现在是最无助也最害怕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