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太太沉重说道:“今天这件事我没法确认阎埠贵是否有插手。”
随即补充道,“但根据我的观察,近期他与苏宇走得相当近。”
她继续推断,“他可能会帮助苏宇针对你们。
以后必须提高警惕对待阎埠贵!”
这位老妇人的智谋实乃群禽之上。
她尽管每日身处后院,可却对前院动态了解详尽入微。"这该死的阎埠贵肯定在围巾里动手脚!我要现在去和他算账!”
柱子突然急切起来,伸手抓住火钳,欲冲出门。
“柱子!千万不要意气用事!”
易中海忙阻拦道。
一旦情绪失控,傻柱出手可能毫不留情,若真伤害到阎埠贵,他也将面临刑罚,而傻柱的养老之忧谁来解决?
老太太也紧张呼唤:“傻柱!你想气死我吗?快把火钳放下!”
对于柱子的老年依靠,她岂容他有事?
“哐当!”
柱子在易中海紧抱着、耳畔聋老太太厉声责斥下,不情不愿地松开火钳。
满脸愤怒。
他对两人叫嚣:“易大爷!老太太!你俩只会拦着我,有什么用!你们必须想办法,帮秦姐还有棒梗讨回公道,狠狠教训阎埠贵!”
“他对秦姐做的事就必须受到惩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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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上前苦笑道:“柱子,冷静些,刚刚老太太不都说只是怀疑,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。”
“如果事后发现我们弄错了,该如何应对?”
然而,傻柱冷哼:“不就是阎埠贵么,教训他还要什么证据?即使犯了错又如何?秦姐都这样委屈,我哪怕赔上一些冤枉人的份,也为秦姐消气!”
听此言,易中海与聋老太太无声交流了一下。
彼此心领神会,虽然认为柱子冲动且理智有问题,但他此刻的确有义愤之心。
另一边,秦淮茹仍在默默哭泣,但内心充满欢喜,她什么都没做,便有柱子挺身而出,所有的责任都将由柱子扛下,她不必有任何冒险。
于是,傻柱催促:“易大爷,老夫人,赶紧告诉我如何对抗阎埠贵!”
他期待地催促着。
易中海沉思了片刻后提议:“咱们先找阎埠贵谈谈,当面质问他今天的事情,如果他理亏,我们要揭露他的恶行让大家都知道。”
老太太补充建议:“可以指出他是由苏宇授意行事,让他和苏宇一起遭到唾弃。”
傻柱眼睛发亮:“这就对了!让害我这般苦的苏宇名誉扫地!”
对苏宇的心结让他对这一计谋异常兴奋。
说罢,他迫不及待:“走!”
领头朝前院而去,而易中海和老太太出于顾虑,紧紧跟随。
对于秦淮茹,她拖拖拉拉的落在后头几步,保持着一段距离。
要是有任何异状,她随时能找个借口开溜。
众人聚集到前院。
愚柱立刻高声呼喊!
"阎埠贵!"
"你这个死老头!你滚出来!"
"我要给你个解释!"
他的嗓音响亮,在整个院子里都能听到!
大伙儿都听说过今早的事情,于是放下手中锅碗瓢盆,奔至前院凑热闹。
"苏宇,也过来瞧热闹呗,苏大哥!"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道。
"嗯,正好看看愚柱又干些什么蠢事。"苏宇淡淡回应,他对和许大茂合作剪刘海的事情并不打算过多亲密交往。
虽然昨天共事过一次,但苏宇不会简单把许大茂算作自己的人。
此人太能给人带来惊喜(坏事)。
虽然相较于院里那些 而言,许大茂没那么讨厌,但他的心机还是挺足的。
保持安全距离比较妥当。
察觉苏宇态度冷淡,许大茂抓挠了脑袋,尴尬地不再开口。
等苏宇踏入前院。
阎宅的大门处已经聚集起一群围观的人。
苏宇身量较高,不费力就能看见状况分明。
愚柱一阵怒吼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