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玉穗辞了职。他给了她买了一套高楼层的顶级套房加上每月的两万块钱。
鲍玉穗精心打扮,他不时地带着光彩照人的她出去应酬。
她每月寄5000元回老家。
她以为日子会这样永远地甜蜜下去。
过了大半年,他不开心专门去她那,对她打骂发泄:“你说你做得什么菜。”说完把桌子一掀。
“你怎么不讲理呢,我用了一天精心做了一顿好吃的,你却这样?”她对他说。
“你是要讲理吗?”说完挥起拳头雨点般地向她落去。
她赶紧跪下抱住脑袋,任他打击。
他打累,坐在沙发上喘气。他要把在外面装孙子的气发泄出来。当他看见鲍玉穗被他打得嘴角渗血,他的心不禁心疼起来。
他把她抱起来:“玉穗痛不痛?”
“痛,但心更痛。”她嘤嘤地说。
他觉得买了她,不折磨她委屈了自己的金钱。新鲜劲过后,他对待她像是玩物,他不再爱惜她。
“你还没吃饭,我再去厨房做。”她轻轻地说。
“不要做了,叫外卖吧。”他的声音柔和了起来。
鲍玉穗被他圈养惯了,她不可能再出去工作,她对他更加的温柔。
他进监狱之前有预感,所以临走给了她30万。她在外面等了他两三年。
此时,易常孔变得更加暴躁易怒。
他三四个月没来,电话也关机,像人间蒸发了,她焦虑地担忧以后的日子怎么办,自己年纪也大了。
他突然开门进来,她一阵狂喜,她大声道:“这么久你去哪里了,不是想甩掉我吧!”
易常孔低头无言。
过了一会,他说:“我们分手吧,我彻底破产没钱了。”
鲍玉穗听到分手二字,脑袋“嗡”地一声,她不想离开他。
“要么跟我结婚,要么给三百万分手!”鲍玉穗大声道。她依赖他惯了,她不想离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