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香等了五六分钟,终究还是心软了,这毕竟还是自己养了五六年的孩子啊,而且孩子在青春期,犯点错好像也很正常,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。
“景安,你做的错事大吗?”
李景安使劲摇头,“不大不大,就”大拇指和小指捏在一起,留一个黄豆大小的距离,“这么大。”
“这么小啊,你干啥了?”
“可能弄掉了一点你的东西。”
“这个东西重要吗?”
“不重要,对你的生活构成不了任何一点影响,甚至你看一眼都会扔掉”李景安看芸香狐疑的眼神,再次补充,“不信你现在回想一下你很重要的东西,他们有掉吗?没有对不对,那剩下的都是不重要的了。”
芸香想了一圈儿,还真是,“那好吧,介于你这几年信誉良好,我不会不理你的。”
李景安这才露出笑容,“芸香,你最好了。”
芸香瞪他一眼,“少拍马屁。”
晚上吃饭,李景安借着上厕所的功夫,假装不经意间掩上客厅的门,悄咪咪来到板车旁,拿回了信封。
放进自己屋子里,若无其事地回去吃饭。
饭后芸香走到院子里休息的柳大志旁边,“大志叔,学文哥长这么大,有没有你一直不能理解的时候,大概14—19岁的那段时间。”
“那个兔崽子啊,其实我一直都不太理解,你问他干嘛?是不是他干了什么事,我帮你收拾他。”
“没有,没有,我遇到了一些问题,想参考一下学文哥的成长过程,大志叔,他有没有几年,跟之前和之后都不太一样。”
“没有啊,怎么,是景安还是景时,他俩可比那个兔崽子乖多了。”
好像也是,景安其实已经很好了,自己操这个心干嘛,“都不是,是我的一个朋友,就随便问问。”
第二天李景安积极地送景时和赵秋月上小学,送完来到一个没人的土坡后面,掏出兜里的信封。
“芸香不会不理我的,被发现了就去认错”念完,李景安拆开信封,开始读信。
“原来芸香和一个植物同一个名字啊。”
“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