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自量力!”安枫有些头疼,原本他还想在月菲秀不知情的情况下,将她带到德州,但现在既然已经知晓,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。
“但是如果我们不告诉她,等过段时间她就会发现,到了那时,她可能会更兴奋。”闻谦觉得自己很冤枉,“她今天听说了,非要往刑部跑,我也是一时没忍住,幸亏她太过激动,晕了过去,否则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。”
安枫坐下,握住她的双手,问道:“文倩,你觉得呢?”
以月菲秀的性格,如果强行让她去德州,必然会遭到更激烈的抵抗,为今之计,唯有——
“王爷,要不,我们向陛下求情,让我们离开月家?”
安枫微微点头:“我父亲,一定不会让我月家好过的。”
他本以为文宣帝能重掌大权,还母亲一个清白,却没想到会闹成这样。
“王爷,要不,我来劫牢?”
安枫一怔,看向闻谦,他看了闻谦很久,心中既是忐忑,又是恼怒:“你可知你所言何意?那是要被处死的!”
文倩低下了头,一副羞涩少女的模样,之前他满脑子都是月菲秀的事情,所以也没怎么在意。
他还清楚的记得,月菲秀在营地中,一箭命中靶子时,脸上的笑容,他不希望月菲秀哭,他知道,她的笑容很美。
安枫沉声道:“你退下吧,别多想了,本王自有打算。”
“是。”闻谦恋恋不舍的应了一声,又对着月菲秀使了个眼色,这才离开。
安枫叹息一声,取下月菲秀满面泪水的发钗,命丫鬟端来一桶热水,温柔的擦拭着月菲秀的脸庞。
对于月菲秀而言,月家的地位,他早已知晓,但事到如今,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,父亲命他来做监刑,便是对他的一次考核。父亲没有再提起月菲秀,显然也有放过月菲秀的意思,如果他现在还不识趣,月菲秀也会有生命的威胁。
现在怎么办?